正在收拾教案的王老师随意的回答着奈杰尔的问题，“他前天还来上班的，迟到了半个小时和门卫大爷还打了一架呢。蒋东军这种人，死了就死了呗。再说了，他不是自杀吗？你们到学校里问来问去的干什么？吓到孩子怎么办？”
“他这几天没有什么反常的地方吗？或者见过什么人？没有什么引起你疑惑的地方吗？”
“没见过谁吧……整个学校里的人见到他都绕着走，如果不是生病或者出了什么意外，谁会往校医室跑啊。”女老师翻着白眼儿，似乎对有关蒋东军的话题感到十分厌烦。
好说死者为大，这个蒋东军能让人厌恶到这种地步，从某种角度来说，是个厉害人物。“呃……既然他在这个学校里口碑这么不好，为什么不开除他呢？”
“还不是因为校长是他二舅，哼。问完了没？我一会儿要去上课了。”重重的摔下教案，女老师似乎也在蒋东军那里吃过亏，面上非常不好看。好在办公室只有他们四个人在，女老师收敛了一下神色，站起身准备离开。
“老师？”门被打开，小女孩干净的面庞从外面探进来，小心而乖巧。
“怎么了？”王老师看了一眼门口的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