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是我要和他抢。”乔巴眨着眼睛解释,看起来好像犯错误的小孩子。

山治摆了摆手示意没关系。“不如我再给你准备一份吧。省得说老子怠慢客人。如果路飞知道你放弃了下午茶,以後就别想再吃到嘴里了,那家伙会全部抢走的。除非你跟他打一场……到底你们两个谁更强,还真是有点期待呢……”他叼着香烟,打算再找些食材出来,“喂罗,有什么想吃的吗?”

医生轻笑一下。“只要不是咸梅或者面包,什么都可以。”

“啧,少在那里没完没了。给你什么就吃什么,在海上还敢不听厨子的话,饿死你算了。”

嘴硬心软的家伙。黑发男人暗自腹诽,不知道是谁听自己说一句讨厌面包就特意做了饭团的?

乔巴为了防止自己再对美味的点心生出觊觎之心,吃完盘子里的那份就连忙跑出去找路飞他们玩了。半小时後,一块喷香的枫糖蛋糕摆在了罗的面前。

“这次可真是特殊服务了,客人。别想再有下次。”

医生抬一下眼睛,弯起嘴角笑得大有深意。“你真的确定?”

- fin -

点文【140619】

当山治推开旅店二层的房门,看到院子里那个身影的时候,微微愣了一下。他没料到自己会在这个时间看到这个人。那人身边木制的方桌上摆着酒瓶,看起来是正在喝酒。通常情况下,在所有人的认知范围内,和酒栓在一起的必须是那个绿藻头,可惜这次偏偏不是。

特拉法尔加罗。

现在他们是在一座非常小的岛屿上。草帽海贼团与他们的同盟将在这里休息一晚,明天早上指针就可以存满。已经是夜里三点多了。将近午夜的时候宴会就开完了,所有人都又唱又跳地闹了一晚上,累得睡着以後就被弄回各自房间了,连索隆也回去睡觉了。山治还以为院子里不会再有人,结果就看到了这位同盟外科医。

“喂,罗!”他撑着露台的栏杆问,“这么晚了,你还不睡吗?”

男人回过头。看到金发的黑足屋精神抖擞,他也有点诧异。

“这句话同样还给你,黑足屋。”顿了一下,罗指了指桌上的酒瓶,“要来一点吗?”

“好阿。”金发男人一扬眉梢,按着栏杆一跃,踩一步空气,轻轻巧巧地落到地面。就在这一秒钟不到的时间里,淡蓝色的空间撑开,医生用桌上的两枚落叶换来两个高脚杯。

“明明可以杀人于无形,却又能做这么体贴的事情呢,你的能力。”山治看着罗那只纹着字母的手,微微一笑。

“从没有人这么夸奖过我的能力。”医生心说,它比你想象的还要能干,那却是很少有人知道的事情了,更和夸奖沾不上半点边。

金发男人接过罗递来的酒杯。他晃一下高脚杯,眯起眼睛打量着杯中的液体。深红的葡萄酒有着非常漂亮的光泽。并不是非常好的种类,却在夜色中渐渐漫起另种情调。还没有触到舌尖,就隐约品尝到微醺的味道。

几小时前开宴会时他们喝的是一种水果酒,几乎没有度数,更像是甜味的果汁。如果是烈酒或者更像酒的东西,索隆才不会这么轻易就回去睡觉。显然还是眼前的这瓶更好。

医生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他。这个金发的人沉浸在酒的香气中,光是嗅着它的味道就好像心满意足。黑足屋并不是贪杯的人,却知道什么值得享受。这很令人赞赏,因为人的本性都是贪婪,索求无度的,而他懂得节制。

一枚圆形的红叶落进罗的杯子里,在杯中点起一圈波澜。他并不反感与自然亲近。不如说有那个人在,自己仿佛能更深刻地感受到真正的自然。在这一刻,特拉法尔加罗忘记了自己身上的枷锁,诅咒,仇恨,所有黑暗的东西,他只能看见那个金发的人,端起酒杯微微笑起来的模样。

抛开海贼们天生便追求惊险刺激的血性,偶尔的平和像是埋藏在心底的宝物。价值只有自己懂得。

罗举起高脚杯,向山治递过去。那个人很自然地和自己碰了一下杯。

“很高兴能和你坐在一起,像这样喝一杯。”医生露出一个很轻松的笑容。

“还有机会的。”金发男人啜饮一口。

“我希望这句是真的,”罗平静地将杯中液体一饮而尽,“按照我的计划,也许我们的同盟关系很快就会结束。”

“这不重要。就算是敌人——不管是曾经的还是现在的,或者未来的,哪怕是我们永远的敌人海军——以路飞的性格,当你是朋友就能坐在一起开y。身份什么的一点也不重要,”山治轻轻摇头,“只要他觉得你是朋友就够格了。不过当然……”他看着罗,“还是同盟相处起来要更可靠,也更自然些……”

也许是那只湛蓝眸底的什么东西泄露出来触动了自己,毕竟那不是什么看待陌生人的眼神。医生为此感到高兴,他笑起来。

“好,我尽量。”

- fin -

点文【140628】

“愿赌就要服输阿,草帽屋。”男人不轻不重地说了这么一句,挑起唇角露出一个特别嚣张的笑容。

路飞沮丧地将自己瘫在桌上。“我为什么要用山治做赌注呢……”

“才三天而已。”

其实在别人看来这根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草帽路飞和那位海贼同盟特拉法尔加罗以“谁有办法破开鸟笼”为题目打了个赌,结果最後那位医生用了点小聪明,先他一步找到了解决办法。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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