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懊悔吧,毕竟他收了钱,却因为自己的失误而导致对方家人死亡,所以会很在意吧。”
话虽这么说,但被银白这么一提醒,钟魁也觉得刚才谢非的反应有点过激了,至少他隐瞒了一些事情,而导致说话吞吞吐吐。
他的解释换来其他两人齐声冷哼,汉堡说:“相信我,亲爱的钟钟学长,一个天师他从小最先学的不是怎么捉鬼,而是学习怎样保持平和的心态,尤其像谢非这种薄情的人,他不会为了别人的生死而耿耿于怀,还有那个谢老板,他家接连死人,要做的不该是报警吗?至少要四处拼命求助吧?为什么一定要在谢非这个三流道士身上吊死?”
银白接下去,“一个人解决不了麻烦,跑来求别人,却不说出真相,证明他完全没有诚意,如果我们帮忙,很可能让自己陷入险境。”
“也许他有难言之隐呢?”
“经历告诉我,如果一个人骗你一次,他就会骗你第二次,你说对吗银墨?”
颀长手指抚上黑蛇的头部,银白话声温柔,黑蛇却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似的,突然拼命挣扎起来,钟魁这才发现银白掐的地方居然是蛇的七寸,而且下劲很大,根本无视黑蛇的痛苦反应。
汉堡也注意到银墨的不妥,跳过去叫:“喂,你要掐死他吗?”
银白松开了手,将黑蛇温柔地放到身上,换成一下下的抚摸,无视两人紧张的表情,他微笑道:“这只是我们兄弟间的玩笑。”
看着黑蛇因为不适发出激烈的喘息,身躯紧张地扭动着,钟魁跟汉堡都很想说——这是玩笑的话,那也开得太过火了吧?
不过这是他们兄弟间的问题,外人不好多嘴,钟魁拿出谢非的铜镜摆弄着,寻思找个机会再跟他沟通一下,看到他手里的镜子,银白神色一动,说:“给我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