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听话,别怕。”薛梓珂笑着按住他的白腿,低着头蹭开他的黑缎长发,鼻尖碰碰他的小鼻尖。
纪言初见她笑得这样温柔,也被难得宠得有些小性子出来,转眼就是一气,大着胆子开始胡思乱想了,心里又忍不住凄凄哀哀地怨她:她是不是觉得我就这样下贱啊,白贴上去给她玩还不够,还让娘亲爹爹他们逼着她娶自己。还没成亲呢就叫她里里外外弄了个遍,名声也不要了。她定是把我想成那样不知廉耻的男子了。
他慢慢红了眼眶,正想撅着嘴问她呢,一下子被她抛在一垛柔软的干草堆里。
纪言初被吓得哭也不哭了,眼泪在睫毛上半滴不滴的。他突然想起来,薛梓珂为了准备来年的秋试赶考,同平常学子一般在后院里养了匹小马驹,既然有了小马驹,喂养的干草是少不了的,她家后院里有那——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