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刚与唐娜的脚下更快了,他们转过一个拐角。
刘刚示意唐娜继续走。他刚迅速转到拐角的隐蔽处,把自己隐藏起来。
他等那个盯梢人。然而那个身影却半天没有出现。
刘刚心里一下子起了火,什么人盯自己的梢,自己竟然不知道。他颇为懊恼,他沿了刚来的路途搜寻了过去,也没有发现可疑的人。
刘刚有些失望地折回来,想找唐娜去。
他还保持着足够的警觉,沿途四下观察着,还是没有发现可疑人员和可疑之处。
“小伙子,谢谢你刚才的文明行为。”一个声音冷不丁地从刚才那个拐角处,冒了出来。
惊得刘刚一趔趄。等他回过神来,才看清是刚才那个捡垃圾的阿姨。
她坐在拐角处的一块短栏杆上休息,看着刘刚微笑着,还是一脸的慈祥。
刘刚的敏感被调动起来,这个阿姨看上去腿脚不怎么利索,原来向另一个方向去了,怎么这会却坐在这里?
噢,那个熟悉的身影就是这位阿姨!
她在自己折身寻找的途中却没有被发现,她隐身何处?
刘刚一脸狐疑地看着捡垃圾的阿姨。她还是那样慈样地笑着,那张满是苍桑的脸如同开得正灿烂的菊花。
她开口说话了,“小伙子,你走路太快,小心脚下。我老太婆了,对你还好些。要是个半大老头,要给你亏吃,你就麻烦了。”说着话,眼睛却不时转向唐娜所在的方向。
那眼神里分明地告诉刘刚,她是在帮助刘刚。
刘刚就顺着她的眼神去看,看到一个半大老头子模样的人,他正在唐娜身后时走时停的,跟踪的痕迹十分明显。
刘刚来不及多想,也没有与捡垃圾的阿姨多说,只留下一句谢谢,身形就飞快地扑向那个半大老头。
这时,唐娜正巧转过头来,望刘刚跟上来了没有。
那个半大老头,见唐娜回头望见刘刚招手,头也没有回,就转向另一条小巷,急匆匆地走。
刘刚装作没在意那位老头,想赶上唐娜的样子,提起步伐,加速奔跑起来。
那速度从唐娜那里看,就是来势凶猛。
她正怀疑刘刚这么快有什么事时,眨眼之间,刘刚就快到了眼前,却是转向那位走得近乎于跑的半大老头。
唐娜明白什么了,她一个窜跳,打横里赶过去,想拦截住那个半大老头。
那个老头抬脚就跑,灵活地避开唐娜的拦截。唐娜随后突然袭击,踢出的脚,也没能踢中。那个身形显然不是半大老头的动作。
刘刚更加快速地奔跑起来。他越过唐娜,追赶半大老头。追出了一千多米,反道有些越追越远了。
这时,半大老头又折返向来的方向狂奔,那儿人多车多,一旦混进去,再追赶就难了。
刘刚脚下加紧了步伐,却依旧没法立即赶上去。他看到那个捡垃圾的阿姨又出现在前方,就增强了信心,跑得更快起来。
那个半大老头刚接近捡垃圾的阿姨,就见那位阿姨似乎受了惊吓,人躲闪着,用里的垃圾撒了一地。
刘刚扔进她的垃圾袋里的纯净水瓶子,这时也与其它的瓶子滚了一地。半大老头躲闪着,明显地放慢了步伐。
刘刚一个加速,扑了上去,把半大老头扑倒在地。
半大老头挣脱,又想起身跑时,却被捡拾垃圾的阿姨用不知从哪里找来的一根绳子绊倒在地,缠住了他的脚。
这时,刘刚上去骑压住,顺手用绳子捆住了那个半大老头的脚。然后,迅速将他带到路边的一处路隐蔽处,摁倒在地,开始问话。
那是路人看不到的死角,是阿姨暗中指给刘刚的。
捡拾垃圾的阿姨在那里慢腾腾地拾掇,那洒了一地的垃圾,够他收拾一劲的。
唐娜奔跑过来,看清了形势,她机智地帮阿姨收拾起垃圾。不时观察着周围的情况,她在给刘刚做着外援。
刘刚动用了他的反关节擒拿技术,将那人的胳膊和腿全部卸下关节,把绳子解除。这样就是有人过来,场面也好解释。
他干脆利落地问:“明人不做暗事,明白的就说个痛快话,别自讨苦吃。”声音一字一顿的,透着狠辣和阴沉。
那人也不是个吃素的主,他两只眼睛气得冒火。年轻的面孔红一阵白一阵的,却是无可奈何。
他在掂量,这种形势下,他能抗住刘刚的折磨,就不会说。如果,抗不住就不如快说。
当然,在这种场所下,他的性命无忧。可是刘刚那双又阴又毒的眼睛里,露出的却是胸有成竹。
四肢不听使唤了,突然下巴也瞬间在刘刚手里脱了钩。他张着口,却无法说话。
刘刚的话声小却清清楚楚地钻进他的耳孔里:“想说,就点头。不说,等着其它的关节全脱臼,痒痛难受个够吧。”
他染过的头发这时全被汗水打湿了,他在冒汗,黄豆大的汗滴从头的四周和额头上冒出来、滴在脸上、脖子上,变得湿凉,却无法擦拭,就象蛆虫在蠕动。
他的脸色越来越黄,用力地点起头来。
刘刚就用手一推他的下巴。下巴合上了,刘刚的手却没有离开。他冷冰冰地说:“讲!”
那家伙身上受得了痒痛,嘴巴一进找不到感觉,神经质地张合着,却没有说出话来。他的舌头木僵了。
刘刚帮他点了一下下巴的一个穴,他才恢复了些劲道。那张嘴巴张合着出声音。
“我是私人侦探社雇佣的,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