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啊,你有这心思,不如待我外孙满月了,就下道旨意……”话未说完,红姑接过孩子,抱与了窦淮娘。
江春却红了脸。
她知晓老夫人说的“旨意”为何。
“哦哦,娘的乖儿,这小嘴儿呶呶的,可是肚肚饿了?倒是比你哥哥还厉害,六斤六两,比你哥哥还重,长手长脚,日后定比你哥哥还高……”话未说完,已哽咽得双臂发抖。
泪珠子顺着汗湿的脸颊,滚落胸前。
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一位母亲的悲哀,用现在的儿子来缅怀曾经的儿子,这股丧子之痛,只怕是终生难愈。
宫内众人皆轻手轻脚,红姑哀愁地望了老夫人一眼,邓菊娘知晓,除了自己,哪个也不敢上去劝,只得伸了手接过她怀中新生儿,叹了口气。
“罢了,往事已矣。这小子的名儿可想好了?大名儿也无我置喙之地,小名儿不如就叫蝉哥儿罢,金啊玉啊咱们也不稀罕……他倒好,正选在这蝉鸣阵阵的夏日里出来,说不定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