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谢毅行不顾几个还活着的元老阻拦,愣是在一次床事后,骗诱白乔枝说这是婚前财产证明书,你必须签字。
白乔枝想划清婚前财产好啊,也没仔细看,就签了。
当得知真相时,白乔枝感到无比荒谬,甚至想离婚。
但这是婚前财产,意味着白乔枝就算离婚谢毅行也无法进行分割!
生活中也比比皆是。
白乔枝失神的进了游戏室,反锁房间。
雌性和雄性是不平等的,向来如此。雄性可以肆意玩弄雌性身体,反正皮糙肉厚。尽管社会一直在呼吁平权平权,大多数思想开放,但在相处时,总有各种各样隐蔽的不平等。
白乔枝不想那样,可谢毅行,却似乎……
他想起,从小学,谢毅行就是百般委屈自己,顺从白乔枝。
游戏室的门被敲响了。
“乔乔,”谢毅行的声音传来,他发着烧,嗓子有些哑,让人听了很是心疼,“开门。”
“睡你的觉去!”
“乔乔……”声音带了委屈的意味,“你不陪着我,我怎么睡得着呢?”
白乔枝不语。
“对不起,乔乔,我错了。”
“你错在哪?”
“我以后都听你的……”
“滚回去睡觉!”
白乔枝气结,每次都是这样,谢毅行百般委曲求全,因为当年春绣园一事,谢毅行懊悔愧疚不已,更是愈发忍让低姿态。
“乔乔,你不陪我,我就在门口等你,”谢毅行认真的说,“你知道我会做到。”
真的没声音了。
白乔枝猛地拉开门,谢毅行正倚在门上垂着头,似乎晕乎乎的很不舒服,这一开门,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白乔枝居高临下的问他:“你真的,把你自己,当成我的配偶吗?”
谢毅行笑了:“怎么,除了我,乔乔还有别人么?”
说着,他的眼眸有些暗,让白乔枝看着很不舒服。
“我怎么觉得,你比起我的配偶,更像我的性ve?”
谢毅行一怔。
白乔枝很少会说黄段子,他脸皮很薄,突然这样一个不符合他画风的词语蹦出来,让谢毅行忍不住邪火上涌。
他笑了:“乔乔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啊。”
那晚,白乔枝折腾了很久。
谢毅行说的确实没错,发烧时,后面很热,很舒服。
他的嗓子喊哑了,不知是发烧导致,还是太过欢愉的低呼导致。
谢毅行沉沉的睡了过去,两只胳膊下意识紧紧环抱着白乔枝,让他躺在自己臂弯里。
他体温很高,像暖炉,暖的白乔枝想落泪。
——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白乔枝从回忆里归位,有些怔愣的对上正在布菜的谢毅行。
盘子里的鸡翅,已经凉了。
他突然揉揉眼,抑制住自己的泪意。
他说:“如果我不是雄性,你会和我在一起吗?”
“会呀,”谢毅行很平淡的说,“当年你还不知道自己是雄性的时候,咱俩不就约定好了要在一起的吗?”
白乔枝眨眨眼:“什么时候?我记不太清了。”
谢毅行笑了:“你小学?”
白乔枝瞪他:“小孩子时候的事儿,你记得还真清楚。”
白乔枝想起来了。
那时候白乔枝被评为班花,隔壁班班花是个雄性,可惜不如他好看。他半骄傲半忧郁,奶声奶气的问谢毅行:“我以后要找一个比我漂亮的对象。但是那些雄性都比我丑,我找不到对象怎么办呀?”
谢毅行沉默了一会儿,说:“咱俩在一起吧,好不好?”
白乔枝震惊:“你没有我漂亮呀。而且,咱们都是雌虫虫,老师说找不到对象的才会雌虫虫在一起。”
谢毅行耐心的说:“我比你壮,雌虫不按漂亮,按强壮排名。再者,雄虫都不如你漂亮,你就找不到对象,我也找不到对象,咱俩只能两个雌虫在一起了。”
白乔枝一想,说得好有道理啊。而且,谢毅行什么都顺着他,打架也厉害,是整个年级的扛把子,在一起也不是不可以,就乐呵呵的点点头:“好的呀。”
“你那时候什么狗屁逻辑,”白乔枝作势要打他,“歪理,谬论。”
谢毅行抓住他的小爪子,在嘴边狠狠亲了一口,笑的十分幸福。
这样也挺好的。
白乔枝释然的想,管他什么斯德哥尔摩不斯德哥尔摩,他爱我,我爱他,这就足够了。
谢毅行将白日冗杂烦躁的事物抛过脑袋,满心满眼只有笑的犹如三月春日的白乔枝一人。
他总是这样,无时不刻的散发着他的光芒。
在家里是,谢毅行会将手机静音,那些尔虞我诈,勾心斗角,都是白日的事儿,在二人独处的时候,他需要汲取支撑他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