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雯看着夏侯瑾笃定的样子,还想说些什么,但是想起董婆子这个老巫婆在董家村的所作所为,到了嘴边的话,又被她噎了回去。
几人抓着董婆子就在董家村大路上走了,准备走到祭台去。
一路上董婆子的嘴巴骂骂咧咧就没停止过。
“秦月雯你这个妖孽,你怎么附身在我董家村的村民身上,你是要祸国殃民,你就是个祸水。”
董婆子一边骂着,一边吐口水讲脏话,俨然一副泼妇的样子。
夏侯瑾听了这话,眉头一皱道。
“给我把这老虔婆的嘴堵起来。”
底下的人答应了一声,便有两个二十几岁的侍卫去堵董婆子的嘴。
谁知这个老巫婆被绑了四肢,却还是冥顽不灵,张嘴就把一个侍卫的手掌咬了。
“敢堵我的嘴,我做法咒你全家不得好死。”
董婆子咬着别人的手掌,却还是能讲话,秦月雯都怀疑她是不是有两张嘴。
夏侯瑾一见抬手就是一马鞭,刚好抽在董婆子小腿上,打得她哎哟一声,这才松了口。
那侍卫毕竟是夏侯瑾身边的暗卫,虽然手掌被董婆子咬得鲜血淋漓,却还是一声不吭,只是微微皱了皱眉。
董婆子一听要堵她的嘴,张嘴就骂道。“你们两个奸夫yin妇你们要打杀我,我就是变成厉鬼也不放过你们。”
夏侯瑾本来只想吓吓她,此刻一听倒真的动了要杀人的心,他这下话都懒得说了,只对身边人道。
“她再多说一句,就给我把她舌头剪下来。”
夏侯瑾的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刚好让董婆子听了个清清楚楚。
这婆子一听,心中咯噔一下,嘴上却还是不服软,大喊道。
“你以为你是谁?你敢动我一下,我就做法咒死你们全家。”
夏侯瑾听了眉头一皱,侍卫见主子真的动怒了,抽出佩刀一下子就捏住了董婆子的嘴,伸手就拽舌头。
“你们要造反了。”
董婆子刚喊了一声,只听一声惨叫,侍卫手起刀落,半条血淋淋的舌头就掉在了地上。
一同看热闹的人见了都倒吸一口凉气。
董婆子心中大骇,疼痛不止,可是现在她一张嘴就是一个黑乎乎的血洞,哪里还能说的出半句咒人的话?
只能咿咿呀呀的像个刚学说话的孩子一般,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了,她又急又气,脑袋一歪,竟然昏死过去了。
一边的侍卫见了,便道。
“二爷,这婆子昏死过去了。”
夏侯瑾嘴角挂起一丝冷笑道。
“押到祭台,我倒要看看,她今时如何和海神沟通。”
秦月雯见了这一幕,虽然以前的军人,但这样的酷刑她却重来没见到过,她朝夏侯瑾喊道。
“瑾哥哥,这样是不是太残忍了,不是说吓吓她而已吗?”
夏侯瑾听了笑道。
“月儿,这婆子在董家村,不知道残害了多少女子,你想想这些年以来,多少正值青春的少女就这样被她投海了?她这样恶毒,就是投海十次也死不足惜,你可不能妇人之仁。”
秦月雯听了夏侯瑾的话,不得不承认夏侯瑾说得的确没错,董婆子这样的作为,比起上辈子那些拐卖妇女的拐子更可恶。
虽然那些少女被拐卖,生不如死,好歹还有一条命在,这个董婆子倒好,要将鲜活的生命,当做牲畜在家人的面前投海,这样残酷不仅仅是对少女本人,她活着的亲人更是备受煎熬,生不如死。
不说远的,就是董梅子,当初要不是自己,郭氏一家怕是就家破人亡了。
想到这里,秦月雯也不说话了,任凭夏侯瑾把董婆子送到了祭台。
这时围观的人已经越来越多了,大家都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是看人多便跟着过来了。
祭台下面站着的除了董家村的人,还有上河村下河村两村的人。
夏侯瑾见祭台下面人山人海,清了清嗓子朗声道。
“各位村民,此人想必大家的认识。”
台下的村民听了大喊道。
“认识。”
夏侯瑾听了微微一笑道。
“你们知不知道她今日怎么会在这个地方?”
村民们听了,都面面相觑起来,看着夏侯瑾谁都不敢说话,夏侯瑾笑了笑道。
“你们真的不知道吗?董家村这几十年来,多少少女的命葬送在她的手里,你们有女儿的人家,就没有为祭海神这件事情担惊受怕过吗?”
众人一听都面面相觑起来,看着夏侯瑾脸上的神色都不一样了。
这时只见一个五十来岁的妇人往祭台前来了,她满脸的泪痕,听了夏侯瑾的话,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她颤颤巍巍的指着董婆子道。
“就是这个无耻的巫婆,二十年前我家花儿明明已经定亲了,她说没有人选,便拿银子贿赂了花儿的夫家,害得我花儿惨死,****回来和我诉苦,这个天杀的董婆子啊,害死了我的女儿。”
这妇人说得言辞恳切,底下还有一些妇人,听了她的话,便也都哭了起来。
夏侯瑾见哭泣的妇人越来越多,便大手一挥道。
“你们的女儿都被祭海神了,可是大家都看到了,该来的海难还是要来,该是荒年的时候,董家村依然是颗粒无收,有时候鱼都打不上来,难道这光是祭海神就有用的吗?”
夏侯瑾这话一说完,十几个妇人顿时开始大哭,一边还捡起石子就往董婆子身上打。
“大家不要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