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挺好的吗?到时候我就随手甩给你五千万,让你离开我男人,断绝母子关系。”
柴美涔实在不是一个能一直忍耐的脾气,她转过身看向王乐瑜,冷笑着回答,气得王乐瑜蹙眉。
“真是个下贱的性子,想的倒是很美。”
柴美涔反而坐在沙发上,微微扬起下巴看着王乐瑜,让自己不至于落下眼泪来,还能保持骄傲。
幸好她最近这段时间心情抑郁营养没跟上,她人也憔悴,孩子快五个月了居然也没有显怀。
“哦,对了,我也是看衣千歌长得不错,才让他陪我一阵子的。不过他陪的不太专业,我不太满意,所以你还得加价,多给点钱,不然我就去他未婚妻那里说他活有多烂。”
王乐瑜彻底被柴美涔气到了。
之后王乐瑜气急败坏地给了柴美涔一张卡:“里面有三千万,彻底滚出我们衣家的势力范围!只要有我在一天,你就不要妄想嫁进门。”
柴美涔拿着卡离开了。
离开时她依旧没有任何现金,一张卡,周边又没有银行,那时候还没有手机,她只能再次走回去。
在衣家的时候,她还能保持淡定。
回去的路上真的是哭了一路,脚掌走出血来,路人诧异的目光她都不在意了。
从未这样难过过。
她意外怀孕了,她的父母想要利用她要钱,她的男朋友跟别的女人订婚了,她学习到低血糖晕倒才考上的北大,也突然没了学籍。
一瞬间什么都没有了。
万念俱灰不过如此。
她扭头看着马路,想着干脆做个了断好了,一死了之。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还是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成形了,她第一次感觉到了孩子的动作。
她的动作一顿,终于缓过神来,原本被她嫌弃的孩子,此时居然神奇地转变了她的心情。
她做了一个神奇的举动,她居然回去找自己的家人了,并且表现出了柔弱的样子。
她跟家里人哭诉,说她被男朋友甩了,之后就只有他们可以依靠了,她再也不挣扎了,好好生下这个孩子。
并且装出她不知道父母收了钱,全然不知情的模样。
她的父母松了一口气,内心喜悦不已。
柴美涔在之后也真的表现得很好,就好像一个“回头是岸”的好女人。
只是,她让父亲陪着去走路的时候,带着父亲路过了一个小酒馆,那是一个地下小赌坊。
父亲发现了新大陆,还觉得自己以后是有钱人,一头扎了进去。
柴美涔知道,这里其实是有骗局的,里面有不少人是托,主事的人抽老千,她的父亲是不可能赢。
仅仅半个月的时间,父亲输得不得不拿出了衣家给他们的卡,找柴美涔询问柴美涔衣千歌的生日。
柴美涔直接告诉了父亲。
白天,柴美涔偷偷报了警,还告诉了警方那群人的习惯。
他们也怕警方,会有一些躲避方案,柴美涔摸清楚后让警方能抓一个现行。
警方是在傍晚行动的,柴美涔的父亲因为带的金额巨大,所以被当成了主犯之一。
柴美涔举报的时候也是说自己的父亲是主要的人员之一。
家里知道父亲被捕后方寸大乱。
柴美涔也趁这个时间逃跑,打了一辆车去了火车站,在窗口询问有什么票可以立即就离开。
就在那天夜里,去往全国几个方向有票,或远或近。
她没有想去的地方,因为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去一个陌生的环境重新生活。
于是她只思考了一瞬间,就决定了去东北。
她的老家在南方,她现在的地方属于北方,她想再去其他的地方,最后选择了东北。
当天她坐着火车,一个人去了东北。
没有行李,甚至没有买食物,她的口袋里只有她的身份证跟一张王乐瑜给她的卡,卡里有三千万。
到了陌生的城市,她找了一家宾馆住下。
肚子越来越大,她觉得应该去孕检,保证孩子的安全。
她自己也承认,怀孕初期的确亏待了这个孩子,她都不知道孩子会不会有什么先天缺陷,会不会有什么残疾?
想着这些,她又一次彻夜难眠。
于是她第二天就去了医院。
在医院里她什么都不懂,挂了号就在医院里等待。
好不容易到她了,她走进去就看到大夫对她勾了勾手指,她立即将自己的挂号单递了过去。
大夫是一位三十多岁将近四十岁的女人,看到柴美涔这个举动一愣,问:“保健手册呢?”
“什么是保健手册?”柴美涔真的不懂这个。
“你都没建卡吗?”
柴美涔摇了摇头。
“你这孩子几个月了?”大夫微微蹙眉,再次问道。
柴美涔想了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