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侍女想着,口水已经开始不受控制的分泌了起来,发觉自己的情绪已经不受控制了,她赶紧一个抹嘴,稳住了自己的情绪,然后继续保持着不露齿的笑容,坐在椅子上倾身依靠在松皆央的旁边。

然,又是半个时辰过去了,王爷还是对她没任何反应。

好累,坐着都嫌累,王爷你再看看我一眼啊,今天我新染的胭脂红唇,今天我刚熏的新衣,我这么美……

美的……根本就没人看。

王爷无视自己不说,就连门口路过的姐姐妹妹,甚至那些阉货,个个都脚步飞快,不为自己而停留。

受到了打击的小侍女忧伤不已,感觉自己明媚的脸庞都被愁容所笼罩,也许今夜的月色,将会黯淡不已,你们会为此而后悔的。

在小侍女今日整整矫情了两个时辰之后,看到王爷终于要把书给看完了,发觉这个事实的她眼睛一亮,睁大了双眼,然后双手支着自己的脸,斜靠在椅子上,一脸微笑的看着松皆央,企图打动他的内心,让松皆央对自己一见钟情。

可惜事与愿违,松皆央还没完全的而看完书本,管事就走了进来。

年纪轻轻面容也算是大方端正的管事面无表情的走进来,手上捧着几本簿册,冷冷的他进来之后扫视了一下四周,看到就一个侍女伺候松皆央的时候,自然而然的露出了不满的神情:“怎么就这么个侍女伺候王爷?而且还给我坐着?”

最怕严苛的管事的小侍女当今吓得站了起来,明明记得今日管事有事出门一趟,让其他的人来负责的,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慌张的小侍女当即撩起衣摆,跪在了地上请罪。

看到年纪轻轻的管事又在为这种小事纠结了,松皆央很及时的出口安抚道:“没事啦,反正只是个小妹妹,坐一会儿又没事,让她们放松点而已。”

严苛如此的管事只是冷哼一声,顶了一句松皆央道:“殿下可知,这些人可是领月例的,都签了卖身契的人,能有月例领就算不错了,我们王府还从未拖欠过月例,能有殿下这般良主还这么吊儿郎当的奴才,不要也罢。”

好凶,松皆央对管事也不好反驳,毕竟这些人虽然都是自己的仆从,但是自己管多了,肯定还得被说婆妈挡不起大任,再看看一旁可怜楚楚的小侍女,算了,还是把人家卖了吧,队友什么的,不要也罢。

对于松皆央的闭嘴,管事也是知道自己顶撞了,叹了口气:“王爷恕在下逾越。”

知道管事也是用心良苦,松皆央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合起已经看完的书,故作大度的说道:“没事没事,都是年轻人,不要纠结这些事。”

已经年过十六岁的小侍女茫然的站起来看着松皆央,一旁快要而立的管事无语的同样看了看松皆央,场面尴尬的不行。

才刚刚出宫建府的松皆央现在也才十六岁,这么说反倒是让另外两个人都有点茫然,哈?王爷你还好么你?

“噗,怎么我一回来,你们都僵在这里。”一穿着端庄的男子慢腾腾的踱步踱了进来,刚刚忙碌回来的他竖着冠的头发已经掉了好几撮的发丝下来,非但不显凌乱,反而看着风雅酣畅无比。

呼,终于回来了,松皆央一看到问相沉,就觉得自己看到了救星。所有人都觉得现在身体只有十六岁的他说的话总是有点不靠谱,他说什么,都会让人迟疑。如果有问相沉在的话,就会好多了,最起码的没人会去质疑问相沉。他这个夫不如妻来的对大家而言靠谱,他还是有点失落的。

而问相沉看到松皆央一瞬间失落下去的神情,当即反应过来松皆央的自尊问题,反应很是快速的好心的又说了句:“夫君脸色怎么有点差?”说着,还拿出了一块随身携带的帕子,走到松皆央身边倾身擦了擦松皆央的脸。

手法好不温柔,爱妻如此温顺,松皆央很是受用。心满意足之下,当即就是抱住了问相沉,不要脸的把嘴凑上前,对着问相沉的脸就是吧唧吧唧的亲了好几口:“爱你么么哒。”

完美化解尴尬,作为颜控对问相沉超满意的松皆央就这样晕乎乎的被问相沉带走了,留下管家和侍女自己爱罚俸禄就加油罚吧去了。

目送走两主子,侍女露出了幽怨的表情,看着侍女如此,管事也不忍心,只能规劝道:“如果真的有那么容易就能得到王爷的倾慕,那么这机会也不会这么轻易的就落到你的头上去的,希望你能多想想。”语罢,管事也走了,独留下小侍女沉思。

而松皆央和问相沉走在廊道上,黏在问相沉怀里偷偷蹭问相沉结实胸肌的问相沉非常的感慨,原本他刚娶问相沉的时候可忧愁了,比自己高不说,而且各方面都比自己有才干多了,尤其是这容貌和身材,都是一等一的人中英杰,扔现代就是个男神。

自己捡了个大便宜,娶了个对自己性向的不说,还除了身高都是自己超级满意的,简直爱的不行,这爱的不行的时候,危机感也上来了,每天松皆央都担心府里的侍女宦官的对问相沉有意思,对上了眼。

而现在,一个月多的时间都过去了,两个人相性非常的不错,问相沉非常注意自己的内心想法,对自己百依百顺,休沐日的时候不考虑谁上谁下的话,每天爱什么姿势就什么姿势,不是休沐的话,也是爱怎么睡懒觉就怎么睡,完全不对松皆央做任何的干扰。

对内如此,对外就更贤惠了,时常帮自己处理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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