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举被过往路人所见,那过路人便是正在征兵中的临亥。临亥是此国的王的表兄弟,自小习武所以能力非常人能比,大臣们认为深得王的心,便把此次的征兵权交予了他。

临亥看着那个与自个差不多大的男子不动身手便把那车谷子给掀翻了,便知又是异能者。想着朝中异能者不多,若上沙场之上定能夺于胜权。从此以后,临亥便缠着骆亦不放了。久而久之,这么几年便也就过去了。

骆亦后来没有上战场当兵,可是从那时候起临亥便习惯性会时不时地前来探望几回,但目的已不再是当初的征兵之意。

俩人日久生情最终能在一起,也得从一雨夜说起。

近冬天的一个晚上,天突然下起了大雨,二人把谷子收到茅屋后便躲于骆亦所住的小茅屋内烤着火,听着屋外的雨声,寒意丝毫未减。

“你那么怕冷啊?这才方入秋。”临亥心生鄙意,这么个大男子竟如此畏惧寒冷又突然觉得好笑。

“我从南方迁居于此,不过才数年时间,怎么可能就如此快适应得了。”骆亦双手抱膝直抖着身子,手现在烤着火也不觉得有什么暖和。

临亥看着骆亦如此模样也跟着冷了,一把抱住骆亦,脸贴着脸舒服地闭上了眼,那时他也只是觉得这样做或许会更暖和些,果真如此。

“你如般轻薄于我,可好?”骆亦蹙眉,感觉有点不对劲,怪怪地,但是自个暖和了便不想推开他了。

“你又不是女子何来轻薄可言?”临亥觉得他与自己同样都是男人,哪有什么轻薄不轻薄的。

骆亦听着很不是滋味,男子便可以如此对待吗?“若我是女子呢?”

“女子?……”临亥抬起头看着骆亦,二人对视良久,临亥脑门一热,失去了意识便吻了上去,直对着唇上。完了还说一句很是让骆亦气愤的话。

“朝中我见过不少好男色的将臣,不过那些个男子比窑子里的女人都不如。”

“啪”地一声响,骆亦一个巴掌送上,不解恨又来了一下,之后怕临亥还手便急匆匆跑出去了。

临亥被骆亦这么一扇,一下子懵了。左思右想,扪心自问了一下,又好好地自责了起来,给自己又送上了一巴掌。

~ ~ ~

数日之后,临亥又上门来了,带了几匹布匹与鸡鸭,专门前来道歉。

“对不住,兄弟。那日真非有意伤你的心,我……”感到羞愧的临亥低着头支支吾吾地未说全话,也不敢抬起来面见骆亦。

实在愧对于你啊……

“送我的?那我收下了。往事也莫再提。”骆亦也不在意先前的事了,他又不是女子,难不成还要让他娶了自己不成?好歹在这里还能养活自己不用去诓他的钱,他也算是有心之人,用不着用那些烂招术去骗那呆瓜。

“不,我是真心的。我临亥,绝不辜负于你,所以,接受我的心意吧!”临亥认真的说着,眼睛只抬了一下又立马低下。

“不是接受了吗?”骆亦不解,明明自个方才都说了要收了啊。

“那日,是真心看你好看才轻薄于你,为表真心,我绝不离你而去。”

“我不是你的那些姘头。”骆亦有些生气了,敢情他不是来道歉的。回头又再看着那些东西,感觉如果自己真的要接受的话,真的就只值这些东西?

“你当我有那么容易嫁啊?还有,我骆亦不是嫁人的,虽我家世比不上你,可是身为男子绝不屈身于你!”骆亦一脸严肃地说着。

“虽我不得娶你,但我可向你保证。这铃铛里头有我的血,刻于你我的名字其内,母上亲自铸造,无假!”临亥就知道骆亦他不会轻易地信任自己,所以听了母亲的话,让母亲铸造了拥有灵异之力于中的铃铛。此时正放置于一个小银匣子内入在临亥的手掌上。

“你用这东西骗我做何?我既已不再在意,你何必如此?”骆亦始终不相信,眼前这位国民眼中威严、肃穆的大将军,竟会对自己说这种不适合于二人身份的话。

临亥更是认真了,把手掌之中的小银匣子打开,里头是一只青铜铃铛,铃铛被临亥带离匣子便立即响动起来。

“这只铃铛离开了此匣子,便不再是普通的铃铛,方圆百里若有我的行踪,它便会响起,平时你摇晃它是不会有声音的。”

“你也会异能?”骆亦惊诧地问道。

“不会,但我懂。你能和我一起吗?我会对你好的,保护你不让人欺负你。”

“我看起来那么像是给人欺负的吗?”骆亦对自己的异力还是有点自信的。“若我不信你呢?”

“我只对你好一人好,你若有何难处,我定誓死相随。你请我吃了那么多顿饭了,我知道,你也对我有情,否则今日便早已把我赶下山了。”傻呆瓜的临亥以为人家请他是对他早已有情,实则不过是人家看到临亥在旁边要自个吃饭也不好意思,所以才唤其同食。

骆亦很是怜惜地看着临亥。

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充愣?缠了我那么多年,竟给我下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套……

“收起你的话吧,再有真心那又如何?以你身份,你所敬爱的王,你的父母亲,迟早会给你许配一位门当户对的妻子。而我,再不济永远只为一人,无论男女。若你真能保证不娶他人,不负我,我便全身心效忠于你。我囷国人一生诚信如金!”骆亦也认真回应了临亥。

临亥一听笑了,兴奋地想抱着骆亦,但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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