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中在这里发现了这株本不该生长在这的凤尾兰后,就想到自己也是长在了不应该的地方,和它命运相似。久而久之,来看它便成了她的习惯。

康惜赐不动声色,却将她的动作和表情尽收眼底,多日不见,她似乎瘦了一圈,下巴显得更尖了。

没见到想见的场景,景如是打算离开了。

然而,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只听到:“殿下,你在这里啊,怎么不说一声就走了,害我们好找啊。”

景如是不必回头就知道是李采青,她抬脚欲走,李采青却发现了她:“咦,这不是景如是吗?好久不见了啊。”

景如是不得不佩服他的神经大条,经历了那么多不愉快的摩擦,竟然还会主动同她打招呼。

不想表现得自己小气,景如是转过身朝他点了点头,当做回答了。

李采青却不打算放过她,大概他真的是神经太粗了,很久没见景如是竟然觉得有些“想念”,他热络地开口询问道:“听说你从国子监退学了,是真的吗?以后都不回来了吗?”

景如是点点头,没有说话。

“哎。”李采青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大咧咧地说道,“我怎么又忘了你爹死了的事?真是笨死了。”

他见景如是脸刷的一下变了,赶紧解释道:“你别误会,我没有其他意思,就觉得像你爹这样的风云人物这么突然一下就没了,有些难以置信罢了。”

景如是仍然沉默不语,此时巢文彦走了过来,他其实是和李采青一起来的,只不过刚才站在不远处没有现身。

李采青见景如是不搭理他觉得无趣,于是转头对康惜赐说道:“殿下,我们走吧,行书都快喝趴下了,你快去看看他那熊样。”

景如是听到这句话,脚步不觉缓了下来,喝酒啊,其实她也想喝了,喝醉了就不用操心那么多事情了。

“喂。”巢文彦突然开口了,“你要不要一起来?”

话音一落,在场的人都错愕了,景如是自不必说,她是绝对不曾想到他们会邀请她喝酒的,连巢文彦自己都诧异这句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不过刚才见她消瘦落寞的背影,他真的觉得有些不忍。

李采青嘴巴张得能吞下一只鹅蛋,康惜赐还是面无表情,景如是缓缓转身,那双如琥珀般的眸子在夜里显得格外明亮,她不掩疑惑,反问道:“你在邀请我?”

“这里除了你还有谁?”巢文彦似有些不耐,口气一如既往地冲动。

景如是忽然想笑,她莫不是在做梦吧,她的死敌竟会邀请她举杯共饮,她最近的遭遇的奇事还真是不少啊。

她扫了康惜赐和李采青一眼,不答反问:“不知道其他人能不能接纳?”

“我没意见。”李采青立即表态道,说实话,他其实并不是真的那么讨厌景如是的,她与他们就是孩子间斗气的行为,他男子汉大丈夫心胸何必那么狭窄呢。况且,人家刚死了爹,稍微友善点也是应该的。

“你呢?”景如是望向一直默不作声的康惜赐,问道。她其实愿意同他们去喝酒,但是如果有人甩脸子的话,那她宁可不去。

康惜赐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就走,只扔下了两个字:“走吧。”

这就是不反对了?景如是嘴角微微上扬,心想他还真是傲娇啊,没有多想,她跟了上去。

到了酒楼,包厢里的骆行书和薛尚德看到景如是,眼睛都瞪大了,不等他们发问,景如是率先解惑道:“别露出这种表情,他们三个邀请我来的,你们不会不欢迎吧?”

那两人对视一眼,康惜赐都不发话,他们也不好多说,而且现在正喝在兴头上,情绪也变得高涨起来。

“来了就坐下,陪小爷几个喝!”薛尚德喝得脸都通红了,张嘴就是一口酒气,他指着景如是,让小厮立即倒酒。

景如是忍不住取笑道:“我可不是酒家女,不知道怎么陪酒。看你这样子,定是喝了不少了,还能不能继续?”

“笑话,你喝趴下了小爷还能站着。”说着,薛尚德噌的一声站了起来,速度太快,差点把桌子给掀翻。

“行了,你就别丢人了,坐下吧。”李采青将他摁下去,有些头疼地说道。

景如是笑了,她眉眼弯弯的模样在烛火中显得格外美丽,骆行书醉眼朦胧地看着她,好奇地问道:“景如是,你怎么比女人还漂亮,是不是投错性别了?”

“那就比比酒量。”景如是坐在软垫上,好爽地端起酒杯,敬向骆行书,道,“谁先倒了谁就是女人。”

这样的条件未免不公,毕竟他们先喝了好久了,不过骆行书见景如是一副瘦瘦弱弱的样子,料想她的酒量也好不到哪去,于是欣然“应战”:“好,比就比!”

推杯换盏中,一坛又一坛的烈酒被喝空,几个回合之后,骆行书、薛尚德、李采青先后趴下,景如是的脸上也染上两抹酡红,眼神有些迷离。

“再来一坛!”景如是豪气干云地一摆手,让人再上酒来。

巢文彦自小被禁酒,酒量自是不大,此时也有些上头了,他看了一眼景如是,脑子已经不清醒了:“景如是,你怎么变成两个了?”

“巢文彦,你喝醉了吧。”景如是鄙视地睨了他一眼,俗话说女人自带三分酒量,再加上她经常去偷喝景从之的美酒珍酿,所以酒量锻炼得不小。

“你才喝醉了。”巢文彦断然否认,为了证明他没醉,端起海碗咕噜噜地一饮而下,然而刚喝完,


状态提示:第27章 番外27--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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