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一些事情——血吟酒!是的,在我进入这个血城之后,唯一属于这个世界特有的食物就是血吟酒,莫非这血吟酒让我听懂了吸血鬼一族的语言?

“嗨,听着,我亲爱的表姐,或许在你的眼里罗多夫他总是那么的耀眼夺目,但是眼下,就埃萨坦尔现在的样子,你觉得罗多夫的所作所为根本就是和索米娅女皇背道而驰,更不用说曾经的唐纳德大教皇大人了。”瑞比雅说道,她的眉头皱在一起,完全不能理解莎曼莎对安瓦尔的这种执着是为什么而存在的,在她看来,安瓦尔所做的一切都是错误的,甚至是不可原谅的。

“瑞比雅,你听我说,听表姐的话,离开梅隆,到安瓦尔这里来。有我在,安瓦尔不会对你怎么样的。”莎曼莎摇了摇头,她是真的想保住自己的表妹免受伤害。

“表姐,你该看到现在埃萨坦尔到底是个什么局面!”瑞比雅的分贝加高了一些,她看上去很生气,“这里原本有那么多的居民,不管是什么血统的族人都很友善的生活在一起,那些日子是多么的快乐!可是你看看现在!安瓦尔的统治让多少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你要我在这种人手下做事我办不到!”

“瑞比雅啊……”莎曼莎的脸很是揪心,我在她的脸上看到了犹豫。我不知道她在犹豫什么。“瑞比雅,这样斗下去只会让我们双方都损失惨重。你听我的话,把梅隆叫来,我把安瓦尔叫来,我们坐下来好好谈一谈,好吗?”

“把梅隆殿下叫来跟安瓦尔谈谈?哈哈哈!”瑞比雅突然大笑起来,似是在嘲笑莎曼莎的天真和愚蠢,“可笑!我从不知道你是如此的愚蠢!你以为安瓦尔这样的卑鄙小人会好好的坐下来谈论教皇位置该是谁坐的吗?你别忘了当年汤姆教皇大人是怎么出事的,他到现在都下落不明!连自己的父亲都可以下得去手,更何况是一个半血统的吸血鬼,你别忘了安瓦尔一直都极度的排斥非纯血统的族人!”

瑞比雅的话确实有理。就这些日子来看到的安瓦尔的手段,那用四个字就可以概括了——笑里藏刀。一面笑着跟艾文说话,一面又大打出手,这样的人要他坐下来跟他的敌人好好谈谈,他不摆个鸿门宴才怪,或者临场来个项庄舞剑,荆轲刺秦什么的,这都是可能的。

“我真搞不懂,梅隆有什么可以让你们这么去维护的。”莎曼莎摇了摇头,“他只是个没有血族能力的混血吸血鬼而已。”

“不,你错了。”瑞比雅否定了她的话,“梅隆殿下所做的才是当年索米娅女皇想要实现的,他们对任何人都保持平等,这才是埃萨坦尔应该继续的生存规则。”

“即使如此,埃萨坦尔也是我们血族的家园,不需要一个不纯正血统的人来打理。”莎曼莎坚持说。

“既然你也这么认为,那我们之间就没什么好说的了。”瑞比雅愤恨的看了她一眼,似乎是看到了一个异类一般,愤然的转身道,“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已经没什么好谈的了,你要我带梅隆殿下来,我只能说为了他的安全,我拒绝。莎曼莎,念在你是我最爱的表姐,我不会跟你动手,但是下次我们见面就是敌人,我不会手下留情。”

瑞比雅说的很坚决,也有着一种无奈。莎曼莎轻叹口气,下一刻,我只眼愣着看到她闪电一般的速度,头已经附在瑞比雅的脖子上了,瑞比雅轻轻地滑落在地。莎曼莎抱着她:“对不起,瑞比雅,我只能这么做了。希望你能远离这一切,走的越远越好。”

莎曼莎把瑞比雅抱到了枯井旁边的树丛里,接着用很多树枝挡住了瑞比雅的身体。待莎曼莎走了之后,我们从树林里走了出来,我和陀老赶紧去把瑞比雅抬了出来,萨斯伊蒙跪在一旁,伸手轻按向瑞比雅的脖子。

“还好,没咬到要害处,还有救。”萨斯伊蒙轻声说道,“把她带走,回教堂。”我们一路悄悄返回了那间旧教堂的后面,躲进了我之前待过的地方。

“莎曼莎不是要杀她吗?”我诧异地问道。

“我想她只是想救她。”萨斯伊蒙摇了摇头,又说道,“陀老,去外面看看。”陀老哦了一声,便跑了出去。萨斯伊蒙很熟练的给瑞比雅止了伤口处的血,我现在知道他随身带着的小包里放了什么,都是些我没见过的药水类东西,还有绷带什么的,全是一些医护的东西。难道说他以前当过医生吗?

“看够了没?来帮忙抬她起来。”很显然,我一直认为他的背后有只眼睛,总是能注意到我在看他。我耸了耸肩,过去搭了把手,瑞比雅的伤口在萨斯伊蒙涂抹的一种药水之后,竟然很快的愈合了。

我诧异要是现在的医学有那么厉害就好了,简直就是魔法!

“这叫复合药剂,只是能将伤口外面的皮快速的愈合,里面还是得自己慢慢愈合。这药剂是用我吸血鬼一族生存地方才有的最珍贵的爪哇鸣虫配合纯血统吸血鬼的血再加上伯特的毒液熬制而成。”萨斯伊蒙居然在解释给我听这药剂的来历,“瑞比雅血统不纯正,不能像纯正血统的族人那样快速的自我愈合,需要使用这种药剂来治疗。”

“爪哇鸣虫是什么?”我问道。

“跟你们人类世界的那种水蛭差不多,不过体形非常小,可以说就一个指甲的一半。这种虫子是食肉的,除了腐肉它们不会吃别的,一吃就会死。”萨斯伊蒙转过头看看我。我正处在一种凉意里,虫子食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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