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析然不说话。
“……”
无声对峙片刻，心虚的林向自己败下阵。
“我错了，”林向垂着头从杯子里的爬出来，自己下床面壁思过，“我不敢了。”
“陈季”徐析然问。
林向惊讶地看着他，跑过来拉男人的手，“你好聪明。”
徐析然没有被美色蛊惑，下巴往墙角一点，“继续面壁。”
林向蔫蔫地往回走，“我和陈季猜拳，输的让对方做一件事。”
徐析然点头，“你们玩了几局。”
“三局。”
徐析然默了默：“他都让你做了什么？”
林向声音弱弱的：“毛巾，给他一个苹果，没了。”
徐析然掀起眼皮子：“没了？”
林向摇头，“没了，就输两局。”
徐析然声音冷了下来：“乔、默！”
林向立刻在墙角抖成一团，“你……你说你不介意的。”
“你把事情都说出来我才不生气。”徐析然把他拉过来。
林向判断了一会儿男人的脸色才慢吞吞地开口，“他还让我给他跳了一段舞。”
徐析然看着他。
“……”林向，“穿裙子跳。”
徐析然：“……”
徐析然头上青筋狠狠地跳了一下，然而脸上笑得越发温柔，“默默，你都没有给我穿裙子跳过舞呢。”
林向缩成一团，“我错了。”
徐析然把身旁的团子拎过来放怀里，心里气得不行，可骂也不行打又舍不得，最后只能狠狠地把人摁在怀里咬了一口，直到少年要哭不哭地看着他才放过他。
“以后不能和别人这么玩知道吗？”徐析然严肃道。
“知道了，”林向低着头，模样委屈，“再也不玩了。”
“和我还是可以玩的，你随时都可以找我。”徐析然摸摸下巴，陈季虽然很欠，但不可否认他真的很有想法。
林向茫然地看着他，不知道徐析然到底是喜欢自己玩还是不喜欢自己玩。
“听不懂就听不懂，”徐析然摸摸他的头，“但能记住吗？”
林向点头。
“嗯。”徐析然眼角多了丝笑意，刚想休息了又想起自己原来的目的，于是神色正经起来，“默默，为什么你是丧尸却又和正常人一样。”
林向眨眼睛，一会儿才有些吃惊，“丧尸”
徐析然也奇怪了，“你不知道？”
林向目光放空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原身的确在替齐远他们引来丧尸的时候被咬了。
林向：“……”
林向立刻嘤嘤嘤地戳系统：“系统，我怎么成丧尸了，丧尸好丑的。”
系统有点头疼，这事解释起来有些复杂，它想了想，先开口，“你不是丧尸，不过……”
林向听到第一句话就高兴了，也不嘤嘤嘤了：“我不是丧尸”
系统很肯定：“不是。”
林向于是开心地告诉徐析然：“我不是丧尸。”
徐析然皱眉：“那你为什么没有心跳和脉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