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什么样的假发适合埃尔温团长。”

“啊?!!”

“不对……”爱尔敏又开始自言自语,脸上的表情有些恍惚,“我应该立一个作战计划。”

“啊?什么作战?”

“团长发际线保卫战。”

“!!”

cer06

他展开了一场袭击,好像全无预谋,又好像预谋已久,袭击顺利地出乎他的想象。

他收到了报复,被袭击者展开了毫不留情的还击。他的眼前几乎一片黑暗,可是r_ou_体相撞的感觉激发他的怒意。他压下了袭击他的双腿,粗暴的抓过袭击他的人的双手拉过头顶。

模糊中被他禁锢住的温热的身体勾起了他的火焰,这种火焰迅速由全身汇聚到一点,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已经凭着本能做了理所应当的事。

硬物被温暖的热源包裹着,他觉得整个人感到了一股让人舒服到筋骨酥麻的暖意,又按捺不住进一步开拓的yù_wàng。他凭着本能循着包裹他的热度向里深入,模模糊糊意识到自己应该在开拓一具身体,又恍惚的觉得自己也许就是在追求温度。

温度,滚烫得,就像近距离接触阳光,围墙外的阳光。自由的天空上灼热的骄阳。

他粗鲁地进一步掰开那具身体因为暴露在空气中,而有些发凉的双腿,双手划过内侧的皮肤用了一些力气,把自己的整个人都进一步向前深入。

他一直渴望着的,骄阳,墙外的地方,因为对那些地方的向往,他直到母亲去世的当天都在和母亲争吵。

想到这里他一阵悔恨,粗暴地把那身体因为自己的动作反弓起的腰身压了下去。

母亲被巨人吃掉前,他都还在和母亲争吵。他从来没有忘掉那片血,从他十岁就刻在他的脑子里。每一次战斗,每一次战友被巨人吞食,那些挥洒地血液,都像是那个时候母亲的血!

要把巨人全部都杀光。

要把巨人全部都杀光!

这种信念又一次在他的脑海中回响,他觉得自己在马背上,觉得自己又在战场上,觉得自己在用立体机动疯狂地飞行,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干什么,只是本能地把自己所有的力气用在撞击的动作上。

温暖的热源包裹着他的武器,随着他的撞击带给他享受与抚慰,这享受与抚慰一点点似乎消磨了他的斗志,又似乎刺激了他的悲伤。

他又想起了母亲被巨人拧下的头颅,想起了巨人的尖牙撕裂母亲r_ou_体时飞ji-an的血液,想起了依然没有被驱逐完成的巨人们,想起了依然被困在围墙之内的自己。

他感到一股从内而外的绝望,这种绝望刺激地他留下生理的泪水,刺激地他快要窒息,他觉得他快要死了,不知道被愤怒淹没还是被伤感吞噬。他抓住了唯一能抓住的东西,抓死了身下人消瘦的肩膀,可是他觉得还不够,r_ou_体相连的温暖已经不能抚慰他的伤痛,身体里的绝望达到了顶点,拥挤到闸门口,终于在他野兽般压抑地低吼中尽数涌出,融化在那一片醉人的热源里,滚烫的,却又让人安心。

他的眼前继而一片黑暗,再次睁开眼睛,刺入眼里的已经是一片耀眼的阳光。

艾伦坐起身来,思索了昨天夜里感受到的一切,有些害臊地深刻意识到,他确实成年了。尽管充满着一种黑色的绝望,艾伦能感觉到,自己似乎是做了一个春梦,梦里的自己粗暴凶狠。

他觉得这是一个梦,他对昨天和同期生们喝酒之后的事情完全没有印象,今天醒来也依旧躺在地下室的床上,梦里模模糊糊地被侵犯者,应该只是梦里的臆想。

可是这个春梦真实的过分,身体的温度真实可触,快感汹涌强烈,食髓知味。

坐在自己床头回想那个梦的艾伦,越来越觉得,梦里的身体仔细思量,绝对不是女x_i,ng的,那具身体消瘦有力,腿部修长而结实,应该是男x_i,ng的身体。从自己最开始收到的报复来看,身体的主人应该十分拥有力量,思索一下结合时自己双手的位置,短暂估计一下受害人的身量。艾伦觉得一个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的对象出现在了自己的脑海中。

那个战场上的神话。

这个对象的模糊确定让艾伦更加确信他昨天夜里的感受绝对是一场春梦,如果这是真实的,他早就不在这里了。

艾伦这样想着,发现自己竟然震惊地手心出了冷汗。

他春梦的对象,竟然是自己一直尊敬的长官。

他竟然对他的监护人,存有如此龌龊的想法?

模糊意识到这个可能x_i,ng的艾伦感到一种深切的负罪感,这种负罪感来的并不真实,他从来就没有感觉过自己对长官有别的想法,昨天的梦让他觉得莫名其妙。

作为被兵长监视的怪物,同时作为一名迅速成长的优秀士兵,艾伦与对方从来就不缺少肢体接触,每天人格对练的时候接受到的拳打脚踢,战场上近距离作战,无视对方y-in冷的脸色坚持替对方唤腿上的伤药。

艾伦从来没有产生过不自在的感觉,并不觉得自己对兵长的身体产生过什么不该有的想法。

只要一个人是军人,他就不可能避免在战争中受伤。艾伦觉得自从接手了监护人这个位置,利威尔兵长每次负伤的原因,或多或少都会和自己有关。

这样的艾伦总是主动承担包扎伤口的事情。

兵长的皮肤白皙,触碰上去甚至有一些与人类最强丝毫不符合的细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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