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小小声音都变了：“什、什么惩罚？……唔！”
一分钟后，看着艾文打开抽屉，拿出润.滑的油膏，抹在他胸前的那个哨子上，罗小小的表情死掉了。
……
指针在时钟上绕过了半圈。
艾文正在给自己两个星期没有得到疏解的小艾文找着出口，令人猝不及防的电话铃声响了。
艾文不理，电话锲而不舍地响。
他捂住罗小小的耳朵，继续动。
罗小小艰难开口：“呼，艾文，你还是看看吧！哈！”
艾文还是拿过了手机，看了一眼，马克的电话。
想了想，还是接了，并且按了免提。
罗小小：！！！
他抓紧面前的枕头，一把咬住，生怕自己不小心出声。
“喂？艾文？抱歉，没打扰你吧？不过确实有事情。”马克道。
“什么事？”艾文的声音听起来特别正常。
“噢，是这样，安格尔公司那边又想拍广告了，你不就是个行走的广告么，所以你要不要再多几个代言？反正是你的公司。”
“拍广告？”艾文停顿一下，忽然又大力地动了动，“我一个人拍？还是想好了和谁一起拍？”
罗小小转头，羞愤地咬上艾文的手臂。
“他们的预算很充足，所以再请明星拍也是可以的。”
艾文自己的影响力已经够了，但他不可能一个人接很多代言，那是他自家的公司，全让他代言也不像话，容易降低逼格。而且他身上有耐克鞋子的广告了，裁判服上也印了耐克的标志。
“再说吧，我晚点给你回复，”艾文道，“还有什么事情吗？”
“是还有一个，就是你之前和我说的姆巴佩，我已经签到手了，你的经纪人的身份真好用啊艾文。另外我还签了另一个意外之喜，是一个叫瓦拉内的小伙子，他看着挺有前途，是我在法国找姆巴佩的时候意外发现的苗子，今年才17岁。”
“他是前锋？”艾文安抚了一下不满的罗小小。
“他是中后卫。目前在朗斯俱乐部踢球，刚刚进了一线队。我雇的球探注意到他的时候，同时还有皇马和曼联的球探在注意他。我看了他的比赛录像，觉得过几年他的身价绝对会大涨的，这会是一个挺有前途的小伙子。”
“说起来我最近下了功夫找苗子，不仅在法国，我还顺带看了看据说好苗子很多的德国，又在门兴的二队发现了一个门将苗子，叫特尔施特根，让我高兴的是，他没有经纪人。也被我捡到了。”
艾文几乎可以想象得到马克说起“捡”这个词时，他的脸上是多么的得意。
他挑眉，有些不信：“你是怎么说服他们的？”
马克分外自豪：“我说了呀，你的经纪人，这个身份特别好用！我还劝了他们来英超发展，英格兰可是刚刚拿到了世界杯冠军，全民氛围好到不行！他们明显是心动的！”
艾文：“……”可以，这很强。
他想起刚刚马克说的拍广告的事情，再想想自己过目的会计们的报表，一个念头浮现了：“关于广告的事情，你们别着急，我晚点再和你讨论。我觉得，你签的这两个球员会很有用……嗯！”
“艾文？”马克听见艾文沉稳的语句中最后冒出的不沉稳，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罗小小不开心，本来艾文一边接电话一边和他互诉衷肠，两不误不说，竟然还说了这么久！
这是谈论了几个别的男人？一、二、三？
和他亲热的时候还想着别的男人？还在考虑公司的事情？
你不是只是在当裁判之余拍拍戏嘛！怎么还当起老板来了！
罗小小越想越气，马克的电话，让他被那种在人前亲热的惊吓和羞愤时刻包围着，他决定报复一下艾文，于是他狠狠夹了一下！
……这就是艾文尾音变了的原因了。
艾文趴在罗小小身上，知错地亲亲罗小小的脊背，嘴上却还镇定：“没事，被家里的小猫挠了一下。”
罗小小：！！！
他反身就去抢艾文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