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瞳,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苏剪瞳笑着反问。
“一切。”给得起的一切和给不起的一切,破碎的和毁灭掉的一切,“从初见你时,我就欠着你一个对不起。”
“没有对得起和对不起。从我们相遇的那一刻,由你而起,我遇到了很多人,发生了很多事,他们充实了我的生命,丰富了我的经历。更因此,我拥有了可以让我感恩一生的宝贝。最最重要的是,我学会了一件事情,没有过不去的事情,只有过不去的心情。只要把心情变一变,世界就完全不一样了。”
那就是她的四年吧?她执意要去德国的四年,她若不走,他也许真的就断不了那个心思和念头——就像她回来后,轻易他就又放不开……
“你还要不要学骑马?”沈暮言转了话题。
“好啊。”苏剪瞳应着。
沈暮言伸手扶住她的腰,撑着她上马,“云雀很听话的,你不要怕。”
苏剪瞳依然是惴惴的,踩鞍的方式不对,跨上马背就成了面朝后,背朝前的姿势。
“啊。”她尖声叫出来,沈暮言摇了摇头,翻身上马,扶住了她。
她抬头起来,正撞上他的下巴,身子往后倒仰,脸贴脸面对面就碰撞在了一起。不知道是谁主动,也不知道是马背上太过颠簸,唇瓣贴合到一起,他就狠狠地再次强吻了她。
过电的在两个人的口腔里弥漫开来,厮磨和纠缠将痛与快都侵入骨髓。
她面对着他,几乎是跨坐在他身上,挣开他的强行攫取,“沈暮言,你有芙蓉,我有方想了,不要让我以后都不敢单独和你相处!”
沈暮言松开她,默默将她换了位置。他照常从身后拥着她,云雀仿佛知道主人的心思,缓步慢行,像走盛装舞步的赛马一样,不紧不慢,在微风中向来时的路走去。
幸好回去的时候是晚饭时间,所有人都不在。苏剪瞳下马快步溜回餐厅区,沈临溪对她挥手道:“跑哪儿去了?一晃眼你人就不见了。”
“随便出去逛了逛。该吃饭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