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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容旭又望向秦易和萧白，“老三老四，你们有事瞒着我？”
秦易和萧白垂眼，同样沉默。
“诺言？”顾容旭轻轻地咬着这两个字，只是字语间却再没有从前夹带的宠溺。
那么陌生，陌生得就像一个刚学会说话不久的小孩，第一次念这样的字。
沈诺言看着他，“我已经不怪你了，为什么在我知道真相后，你……你却变成这样。”
她忽地蹲下，用手捧着脸大哭，“你知不知道这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
“每一天看着你留给我的那些东西独自发呆，看着你的相片，哭得没有知觉。”她心里过不去的坎，无法掩饰的痛。
所有人都看着，却都隐瞒着她。
沈诺言哭得那么委屈，“你说就算我不等你，你也会追着我，可是，容旭，你怎么能忘了我？”
就算他要娶别的女人，也不是在他忘了她的前提下。
这让她怎么接受。
顾容旭折回，转身在她的面前蹲下，捧起她的脸，深深的望着，“我……爱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