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我们都平静了吧,我感觉到手微微地疼痛,手上流了血,宁宁家房子的墙壁上被我打的好象塌了一块,当时也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气,我实在不能用语言拒绝宁宁,也许只有采用这个方法了。
宁宁慢慢地退到被子里,一直没有再说话。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把被子抱到了地板上,是在地板上睡的,其实也是没怎么睡,午夜孩子醒了两次,宁宁起来给孩子喂奶,我也跟着起来,但是我们谁都没有说话,孩子睡下后,她就上床继续去睡觉。
我也躺下,直到第二天醒来。
第二天早上,我们也一直没有说话,我跟她说几句话,她都没有理我,自己该干嘛就干嘛,我也不再说什么,吃过饭后,我开车去我侄子他们的宿舍,其实那也是我的宿舍,只是我最近一直住在宁宁那。””
我到的时候,他妈的,都在打牌,满屋都是烟,我挥了挥手,我这抽烟的人都感觉呛,我侄子看到了我,忙站了起来,我说:“都不学好,大早上就打!”
他们都站了起来,我说:“继续打,没事,玩你们的!后天开工,我今天下午去跟名城的老板谈下施工方案,这月的工钱,我回头下午都打你们卡里,对了——”,我又说:“拿到钱给家里寄去,别老赌博!”,我笑着说,我比他们其中大部分都年轻,辈分也有低的,但是该管还要管,这些人,没什么文化,一年到头打点工赚点钱很多都被输了。
我侄子走到我身边,跟个傻瓜一样地说:“叔,你头好了没?”,我说:过两天拆线,三针算个屁,我自己回头都能拆了,哼!”,我侄子给我烟抽,我看了看说:“行啊,中华,我都没抽这么好烟呢,谁给你的,自己买的啊?”
小亮说:“不是的,是我昨天带人去紫城给你要钱,人家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