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轻轻,就在阵法上造诣颇深;想要在二十几岁的年纪j-i,ng通两样事物,基本不太可能……如果将阵法比作文,捉鬼比作武;肖宸可能是个称职的文官,但文武双全的可能性无限接近于零。

“不一定,他身边不是跟着个人吗?”有人努力回忆。筵青总是守在肖宸背后,默不作声,脸上又凶狠,乍一看就像个长腿保镖。

当即有大师反驳他:“你见他出过手?”筵青从头到尾和大家零交流,看起来还同样年轻。虽然肩宽腿长的,可能打人很厉害,但打鬼就难说了……

“你说这肖裁判也真是,怎么一个人就跑进来了,也不知道给我们说一声!”某位大师啧啧两声:“还是阅历太浅。”

他倒只字不提刚才自己聚众搓麻将的事,像瞬间失去记忆的金鱼。

何恒冷哼一声。前面几场交锋都惜败于肖宸,虽然对方表现得毫不在意,但他总觉得自己落了面子。

现在终于有机会替对方擦屁股,何恒巴心不得借这个机会在众人面前露一手:“得,还是得我们出手!走,先去找他……”

没经过商议,众人一人挑了一个方向,迅速在楼里四散开来。只不过,周围的走廊有些过黑了,根本没法观察环境……

走在亮堂堂的走廊上,肖宸不知身后大师们险些把老花镜掏出来戴上,还在皱着眉环顾四周。

一片寂静中,周围一点异常都没有。然而就是这样的平静,让他本能的觉得不对:“怎么这么安静。”

筵青脚步未停,继续往前走。事发地点就在几米外,但仔细望去,那方却窗明几净,最多落了点灰……

终于抵达出事的地方,肖宸停下脚步。在事发 地环顾,他默然片刻,终于受不了这寂静:“为什么没东西出来。”

筵青一阵沉默。这种情况他太熟悉了,就和上次在妖族大楼里时一样:“可能是因为……”

“怎么?”肖宸目光一瞥:“你想说什么?”

明明没带半分谴责,筵青却莫名觉得自己让对面人失望了。拧起拳头,他深深为自己的体质感到无措:“可能是因为……我在。”

肖宸缓了一会儿,才在筵青略显歉疚的声音中听明白他的意思:“你是想说,它们在怕你,所以才不出来?”

被对面人说出真相,筵青十分沉重的点了点头。肖宸一阵沉默,还是第一次因为身边妖太厉害而头疼:“我有时候真的怀疑,你究竟是不是一条蛇……”

筵青十分紧张的竖起耳朵,就见对面人推测道:“眼镜蛇有青色的吗?”

筵青一脸茫然。见他什么也答不出来,肖宸摆摆手,试探道:“不然你……先去外面?”

对面人闻言愣了一下,倒是十分听话,磨磨蹭蹭的往外走了两步。只是步伐之微小,动作之轻盈,仿佛刚才一步就跨到肖宸前面带路的不是他一样……

一眼看出筵青的不情愿,肖宸却狠下心没有收回指令。筵青不走,估计没东西敢出来;为了速战速决,还是先让小蛇出去避一避吧……

其实除了这个,还有另一层原因。肖宸总觉得和筵青走在一起时,自己不太自在——就像是身体的某一部分发生了异变,老是不自觉的想望一眼对方。

但要和对方目光相接时,又会忙不迭收回视线。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这种状态有些奇怪,肖宸需要一些时间独处,来消化自己的思绪。

至于小蛇,只能先委屈他一下了。

筵青走得一步三回头,当终于迈过拐角,眼神还不经意在青年身上停留。见他脊背挺得笔直,一直没回头望自己,那目光才黯淡了些,最终磨磨蹭蹭的离开。

脚步声终于消失。视线范围内看不到任何人影,又等了几分钟,肖宸才重新迈步。

筵青走后,走廊安静得有些可怕,只听得到自己的脚步声。一路走来,肖宸竟一个人也没碰到——无论是选手还是邪祟,都和人间蒸发了似的,仿佛集体飘去了异空间。

“果然不对……”肖宸正欲猜测,左边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砰!”仿佛柜台倒塌,一阵稀里哗啦后,遥遥传来半声闷哼。肖宸眉眼一凛,lu 起袖子就往那边跑,一时竟有些热泪盈眶。

浪费了几十分钟,筵青一走就有事件发生,果然让小蛇回避是正确的选择——终于可以揍人……不对,揍鬼了!

几步迈过拐角,肖宸激动的往包里一摸,想把符箓掏出来:“是谁,出来——咦?”

灰尘散去。一道人影坐在倒塌的柜台后,看起来竟有些狼狈:“咳咳咳……小,小肖兄弟?”

“杨宇芝?”肖宸大跌眼镜,失望的把包放回去:“y-in邪呢?”

“什么y-in邪?”有句俗话不愧叫傻人有傻福,杨宇芝明显在状况外,还一脸的懵懂:“你怎么进来了,不是还在比赛吗?”

“没事。”肖宸上前几步,隐瞒部分事实:“裁判长有事进来,我也跟着看看,免得有像你一样的人出事。”

杨宇芝老脸一红。他不就是不小心坐在地上了吗,哪有这么严重:“我没事儿。”

“那你怎么坐在这里?”肖宸环顾四周。这里以前应该是个包店,连货架都透着一股奢侈的味道。只不过,如今货架像是连锁反应般倒在地上,一环扣着一环,激起的灰尘都有八丈高:“还搞得这么……乱七八糟的?”

杨宇芝被盯得无地自容:“这些货架圆的圆方的方,正好就地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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