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可能,刚才咱们做的那么快,你要是没做过早就射了,想骗巧姐呀,说,到底是跟谁做的?”
卢奇鸟知道瞒不过了,说:“跟我一个朋友做的,做了三四次,后来就分手了。”
“哦。玩完了人家就算呀,你们男人怎么都一样的。”
“巧姐,是不是提到你的伤心事了?其实是我被人家抛弃的才真,人家根本就看不上我这种种田的,后来去南方打工就嫁给了哪儿的一个男人。”
听到他这么说,陈玉巧忽然感觉他和自己有些相似,都是被人抛弃过的,只是他被人抛弃之前占了大便宜,自己却被那个男的害得要跟他养孩子。想想她就觉得伤心,说:“看开点,咱们现在不是好好的嘛?”
“咱们现在确实是好。”
“你是指做这个吧?你老实说,是和她玩的爽,还是和巧姐玩的爽?”
“当然是巧姐,我和她在一起,自卑,做这个都是她命令我的,一点意思都没有。”
“那巧姐让你命令我,你让我怎样就怎样,弥补下你的心灵损失!”
卢奇鸟没想到自己胡诌的话她也信了,说:“好呀,巧姐你把腿夹紧,我要再紧一些。”
“嗯!”
陈玉巧就把哪儿夹紧了,箍着卢奇鸟的那根让他更加的爽。
忽然她说:“是不是巧姐生过孩子,哪儿没她的那么紧?你做着不爽?”
“不是,巧姐的也很紧,跟她的差不多。”
“那是,我都快一年没弄过了,这儿当然会紧,那你干嘛还要巧姐夹紧?”
“这……我只是想让你听我的话。”
“美得你,巧姐想骑你了,你都累了。”
说完,陈玉巧就骑在了他上面,摇晃起来。
药性太猛了,卢奇鸟一慢下来就会感觉难受。
此时她孩子还在旁边唧唧的笑,好像看他们做嗳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卢奇鸟突然想吃她的乃了,说:“巧姐可以让我吃两口你的乃吗?”
“当然可以呀,来。”
陈玉巧抱着他的头,跟给孩子喂奶一样,把自己的乃头塞进了他的嘴里。
卢奇鸟就叽叽喳喳的吸起来,嘴角还带着一缕白色的液体,看起来搞笑又淫、秽之极。
做了大概三十多分钟,卢奇鸟才突然抬起她的腿,以最快的速度在她身上冲撞,然后把所有的东西都射进去了她里面。
陈玉巧的药力得到了一小会儿的缓解,两人跟打了大仗一样,汗流浃背的躺在床上,并且亲吻起来。
陈玉巧说:“我去里面洗洗,这药力他吗的,一停下来就跟要我命一样。”
“不会吧?还没有排出去呀?”
“嗯。很难受,下面很涨,总想要。”
陈玉巧进去里面冲洗完,出来又火燎火急的拉起卢奇鸟说:“奇鸟,我还想要,你快点儿。”
“可是我--才刚射。”
“能挺住不?要不我帮你吸硬……”
就这样,两人一直做到了半夜三、点多,陈玉巧才跟散了骨一样的躺下,而卢奇鸟也射了四次,加上之前射的那次,卢奇鸟一共射了五次。
陈玉巧将一条腿钳在他的大腿上,说:“回去了不要提起今晚的事,不然我以后就没脸在你们村子呆了,勾、引男人,还勾、引了有女朋友的男人。”
“巧姐,你不说我也知道该怎么做。不过这次咱们回去之后,以后想做也不一定有机会了。”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我今晚被你弄的快死了,估计明天走路都成问题。是了,那个姓共的有没有碰过我?”
“碰肯定是碰过的,但是你哪儿他应该没干过,我上去不一会儿就下来了,他想做也没那么快。”
“嗯。那我就放心了,要是被他在我里面打了冷颤,巧姐就不想活了。”
“可是我……我在你里面打了几个冷颤,为啥你……你没意见的?”
“这怎么同,和自己愿意和他做的人做,以及被人强间,感觉也不同的,你是为了救巧姐才做我的,不然你也不会做吧?”
“这倒是。”
“睡觉了,明天咱们过去找他算账,他不会赖账不认吧?他敢赖账不认?我这欠条还在身上呢,还我三万块钱也行,反正随他选了。”
“那倒是,好在你昨晚给他立了欠条。”
“我也不笨呀,啥都不留就走了,他不是空口说白话,不认账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