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冲这才停下来,谢燕玲走上二楼的小间,翻箱倒柜才给他们拿出来了一万块多点,包括虎哥赔给他们的八千块以及医院退回来的一部分押金,还是差了一千六百多块钱才达到他们的要求。
牛冲接过钱,哟呵一声的大叫出来,心想着这一万块多块钱就这么轻松的拿到手了,嘿,好在听了自己小弟的话,不然这一万多块钱就要泡汤了。当即就说:“兄弟们,今晚咱们集体去大富豪爽爽,吃多少玩多少全算我的。”
一群人自然是大肆的叫出来,隔离的一个小弟说:“老大先点点这儿有多少钱,看看够数了没有?”
另外一个小弟说:“如果够数了咱们就算了,要是不够数的话,嘿嘿……”
牛冲仔细的点了一下钱,算上五块十块的零钱,才一万三百八十块,还差一千六百二十块钱未还上。立即就一脸狰狞的看着他们,说:“剩下的钱,三天内给我还上,不然老子下次过来就抓你们老婆回去爽一下,听到了没有?”
杨信伟不甘心的低着头,声音哽咽的说:“知道了,过两天我们就出去拿钱还给你们。”
看见他们鸭棚里有几只老母鸭,牛冲就带着人过去,一群人几棍子就敲死了他们四只老母鸭,拿了几笼鸭蛋和死鸭一脸春风得意的走了。半路中还顺手砸了一铁管栓在树头下的黑狗。
他们一走,杨信伟就要找谢燕玲要电话,跟他说说这儿的事。谢燕玲按住他,说:“信伟,我看这事还是算了吧,这伙人咱们惹不起就躲着点儿吧,就算咱们这次通知奇鸟,但是没过几天他们就又出来了,下次再来恐怕就不是今天这个样子了。”
谢燕玲以为他们就算把事情告诉了卢奇鸟,卢奇鸟最多也就是让警局的人又抓他们回去坐上十天半月或者三两天而已,这伙人连警察也不放在眼内,怎么会怕他们几个平头百姓,觉得卢奇鸟虽然有些关系,可是和他们相比还是差远了,等他们再赎出来时,也许可能就不止是要钱这么简单了,弄残他们都有可能。这次就当是自己夫妻倒霉吧。
“难道咱们就这样算了?”杨信伟还是不甘心。
谢燕玲嗯的一声低下头,说:“就当是破财挡灾吧,你也别跟骑鸟他们说了,免得连累掉他们。这伙人连警察都敢打,还一点事也没有,咱们是斗不过他们的,那个虎哥根本就是人面兽心,笑里藏刀。”谢燕玲这就有点误会了,以为虎哥当时肯给自己赔钱,也是为了给警局的人一个交代,等完事了,再喊他们过来找自己要回来这笔钱,真是一点儿亏也不吃呀。
杨信伟也心知她说的有道理,叹气了一声,就没再给卢奇鸟打电话了。次日,就出去乡里的农村信用社,取了一笔钱出来。
同一天,卢奇鸟带季小双过去给齐秋霞把脉,看看她的胎儿好不好,齐秋霞帮她把脉完,跟卢奇鸟说:“基本上没啥问题,不过她那个体寒的毛病最好去找些东西给她补补,平时饮食多注意,吃一些偏热点的补养东西就好,我就不给她开药了。”
前文说过,季小双有体寒的毛病,之前有过一段时间月、经不调就是因为体寒引起的经、血堵塞。卢奇鸟回去把这事跟谢津津说了下,谢津津就跟他说,她姐那儿有黄鳝笼,到时候让她姐去帮自己抓几斤回来给她吃就行了。这黄鳝最是补阳和热身的了,之前他们还没出来县城开店的时候,季小双就吃过几次黄鳝饭呀、黄鳝粥这些的,确实是很有效果。
卢奇鸟就过去问问了下齐秋霞,齐秋霞也觉得可以,正好可以治她这个病。
第二天,卢奇鸟就和谢津津一起过去了她姐那儿,顺便过去探望一下她姐的伤怎么样了。
刚在她姐这儿坐了不够半个小时,卢奇鸟就感觉谢燕玲他们俩的神情很不对劲,好像是浑身不自在的样子。卢奇鸟就问:“咦,大姨你这是怎么啦?怎么脸色这么难看的?”
谢燕玲是担心一会儿牛冲他们又过来要债,到时候撞见卢奇鸟,双方就难免又要起一番冲突了!
卢奇鸟有一个大姨子当警察自然是不怕他们,可是他们却怕牛冲他们回头又要找自己撒气,说:“哦,没什么。大姨刚出院没多久,脸色当然是难看的了。”
卢奇鸟心想着会不会是自己让她帮自己抓几斤黄鳝为难着他们了?说:“哦,没关系,这抓黄鳝全凭运气的,大姨要是没空或者抓不着就算了。”
杨信伟忙说:“不是不是的,这个抓黄鳝很简单的,到时候我们去水库排水口处,给你们放几个笼就有了,实在不行,我让大石子去给你们抓几斤也行。”其实县城市集里偶尔也有黄鳝卖,就是不知道是饲养的还是野生的而已,如果是饲养的那就没效果了。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狗吠声,伴随着砸东西和一些粗言秽语传来,谢燕玲和杨信伟一愣,心想着这次完了,最怕啥就来啥,一会儿卢奇鸟在这儿铁定会和他们发生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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