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呵噗嗤!”一口粗壮的血柱如同喷泉一般奔涌而出,面色苍白如纸,四肢软弱无力,眼眸之中充满了无尽的死寂,真是没想到,这单听竟然会有如此强大的一面,十五级变二十一级,横跨六级的差距,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已经将所有的一切粉碎。
看着微微凹陷的胸膛,剧烈的疼痛刺激着江逾白的神经,这胸膛前的骨头已经碎了,那碎涅指太强了,起码都是辰阶之上,这就是玄师和玄者的差距。
围观的人当中花语幽惊诧的捂住自己的嘴,灵动的眸子间尽是不可思议,小听他玄师?怎么会?难不成原先在自己身旁的一切模样都是虚假的?想到这里,花语幽的眼眶中隐有薄雾闪过。
而围起来的上百人也是同时噤声,面色十分的凝重,他们也能够感受到单听的强大,不过,有些出乎意料的强大了,这气息
“我,我没看错吧?这,这是玄师?”群众中一位少年失声道,眉宇间的惊诧和眸子间的恐慌,无时无刻不在透露出不可思议。
“好像,是的!我们新生里面竟然有玄师?”一句话,说出了所有人的心声。
碎涅指的刹那,给的众人不是视觉上的盛宴,更是心里上的盛宴。
宿舍区,一栋房内,打坐修炼的蓝妃猛的乍开双瞳,浅蓝色的唇彩一抿,蹙着黛眉,他能够感受到这紊乱的气息,毕竟这里距离商贩街不远,也就两百来米左右。
“单听?龙州区有人把单听逼迫到要动用血术?难不成是他们来了?”一个在蓝妃心中不可思议的想法形成,犹豫了一阵,豁然起身,冲出房门,朝着一方掠去
“刚才不是很能嘛,拽一个我看看啊。”单听走上前,狠狠的踩着江逾白那碎裂的胸膛,碾了碾,疼的江逾白是失声叫不出来,瞳孔中的癫狂也尽是血丝。
“你?呵!垃圾!”抽搐着胸膛,江逾白的眸子中尽是不甘,现在的他,在众人眼中,也只能逞口舌之利了。
“什么?”虎目一凝,单听眸子中闪过一丝愠怒,右脚狠狠抬起,朝着江逾白的胸膛,猛的踏下,“找死!”
“咔!”单听脚下的青石砖块轰然破碎,唯有两三片枝叶而落,却唯独不见江逾白的身影。
心中一颤,单听扭头望去,那吞噬的目光中横扫的血色已是遍布,十米开外,江逾白跌坐在地,此时的他已经恢复了少许的神色,也恢复了他眼眸中那往日的神采,不过苍白的脸色和干瘪的嘴唇,他还是虚弱无比的。
开外,单听残忍一笑,些许的阴测的眼眸让人不寒而栗,手中的结印一变,翻飞的能量势如破竹的滚滚袭来。
“哟吼!”一道白色长袍的身影闪现而出,双手掌心喷涌而出的力量将单听所爆发的力量化解,直至消散。
渐渐的,烟雾缭绕的尘土飘散,露出了那人本来的面目,白发白须,眸子间尽是喜悦,嘿嘿一笑:“好玩儿,好玩儿。”
见得来人的背影,江逾白虚弱的喊了一句:“白鹤山!”
白鹤山豁然转身,那充满好奇的眸子扑闪扑闪的,见到江逾白,咧嘴一笑:“小兄弟,你咋也在嘞?”
听到这话,江逾白有些想笑,但胸口剧烈的疼痛让他龇牙咧嘴的,忍住了笑意,眸子里尽是苍然,“谢了。”
另一旁,单听面色阴沉的看着自己的手掌心,缓缓抬头,灰霾的目光看着白鹤山,沉声道:“你是谁?”同时,心底也泛起了嘀咕:这老家伙好强,看气质和行走的状态来看,应该是玄帝级别无疑了,那一瞬间的压迫力量
相当刚刚的一幕,单听也是畏惧不已,刚才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面前像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一般。
“唔,我是谁?他们叫我老顽童,我叫白老玩,嘿嘿!”
见状,江逾白也是顿下心来,盘膝而坐,吞下几口丹药,吞吐的气息修炼平稳,开始修炼了起来。
“这老头谁呀?不会是学院方面的执事吧?”
“不晓得,你看他那顽皮的样子,跟个小孩一样。”
“不见得吧,白鹤山?你们听过吗?”
“我在龙州区待了三年了,没听过。”
“三年了?你是三年级的学长啊,多多照顾多多照顾。”
“好说,好说。”
忽然,空气瞬间凝结,略带沉重的脚步声凭空响起,缓步而行,踏着青石砖块,长袍而飘飘,眉目之间能够透露出一抹沧桑的俊俏感。
“老白,别来无恙啊。”抚着胡须缓缓开口,略微沙哑的声音却让人如沐春风般的舒坦。
白鹤山眼睛瞬间一亮,“小蜜蜂!”话音一落,迈着摇晃的步子跑了了过去,直接跳到了那人身上。
那看着清淡一笑,抚手将白鹤山抱起,“白老玩,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跟小蜜蜂说说。”
“他,打我兄弟!”豁然抬手,指向单听,如同一个小孩子告状一样。
单听一愣,连忙道:“前辈,我”
话还没说完,那人便摆了摆手,“不必多言,我早已知晓,今日之事,无需再提,至于那小子,呵。”右手一翻,一股金黄色的能量直冲江逾白脑门掠去,摄入其中。
脑海之中,江逾白的精神感知猛的一颤,四肢百骸的力量瞬间回暖,那一抹光芒瞬间包裹住了碎裂的胸膛,开始逐渐的修复了起来。
那老者拂袖一笑,苍劲有力的说道:“诸位,都回去修炼去吧,还有俩星期,新生赛就开始了,还不多去做做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