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讲了!”钟蔚急着往前迈了几步,与她并肩。
司徒姮向来心宽,伤疤还没好痛已经忘了,乐不可支道:“钟先生竟然怕这些!”
“休要胡说,谁怕了。”钟蔚逞强道。
“不怕么?如此甚好,”常山长公主不怀好意地瞟了一眼他手中的琉璃灯,“先生听过灯鬼的传说么?”
钟蔚哪里肯让她讲,赶紧道:“子不语怪力乱神,我平日里怎么教你的?”
常山长公主捂着嘴笑了一回,笑完了又惆怅起来:“钟先生,我明日收拾东西回去了?”
“嗯,”钟蔚在黑暗中看不到她的神色,不过那声音听起来十分可怜,便有些不落忍,“也不是非走不可……”
话音刚落,司徒姮便蹬鼻子上脸,欣喜道:“真的么?谢过钟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