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安宁和国外的c,ao盘高手通话的同时,齐氏大楼,齐正阳正面无表情的看着围坐在会议桌前的董事们吵得唾沫横飞,不耐烦道:“我说过,这是我的家事,轮不到别人c-h-a手。”

资格最老,坐的离他最近的老人,一拍桌子怒道:“如果这只涉及到你齐家的家风,你齐正阳请我来管我都不管!可是现在齐氏的股票连着跌停了七天了,你还说这只是你齐家的家事?为了你的家事,我们这些人的损失算谁的?”

齐正阳淡淡道:“做生意,有赚就有赔,怕损失不如把钱存在银行吃利息好了。”

“正阳啊!”又一个老人站起来道:“你这样就不讲道理了嘛!如果是你偶尔看走了眼,投资失败,我们所有人都能理解,可现在就为了一个安宁……他又不是你的亲骨r_ou_,你对他,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可他这么不自重,害的齐家和整个齐氏都成了笑柄,齐氏的股票也一跌再跌……正阳啊,孰轻孰重,你可要想清楚了,现在可不是任性的时候,你不能让我们这些老人寒心啊!”

齐正阳最烦有人倚老卖老,懒洋洋靠上椅背,淡淡道:“我齐正阳从来不缺钱,可是儿子却只有两个,孰轻孰重,还用得着想吗?”

“你!”老人愤然坐下:“简直是冥顽不灵!我这都是为了谁?不知好歹!”

又一人哭丧着脸,唉声叹气道:“正阳啊,你心疼安宁,我们都能理解,毕竟是你从小养大的。可是你也要为我们考虑一下,我们攒了一辈子的积蓄,看着一天比一天缩水,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变成了废纸,到时候我们这些老家伙,都只能去喝西北风啊!”

“齐正阳,”一个中年男人断然道:“虽然我们老一辈有交情,可是生意的事归生意,你这是摆明不管我们的死活,那就别怪我们不讲道义——三天之内,如果你不登报说明安宁的身份,并和他断绝关系好彻底解决这件事,我会立刻撤资!”

齐正阳沉着脸不说话。

“也不是让你真的和他一刀两断,正阳你只要对外撇清和阿宁的关系就行了,私底下你要贴补他,又有谁管的了你?”另一人苦口婆心道:“你养了他二十年,在他身上花的钱,多少人几辈子都挣不来,这次就算让他受点委屈又有什么关系?他要是有点良心,就应该主动站出来才对——这件事,归根到底,不还是因为他生活不检点吗?又是吸毒,又是伤人,还和这些乱七八糟的男人鬼混……唉,真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是怎么了……”

“他就是我齐正阳的儿子!没什么可撇清的!”齐正阳面沉如水,一拍桌子站起来,道:“不是问损失算谁的吗?算我齐正阳的!”

他看了看手表,道:“从现在开始,到五点下班之前,如果你们谁有意撤资,到我办公室来找我,我会按照下跌之前的价格购买你们手中的股份——过时不候!”

转身不顾而去,留下一屋子面面相觑的人。

“这是……真是的,我们好心好意劝他,他反而……”

“齐家人是出了名的倔脾气,我看我们也不用再劝他了——撤资吧!”

“是啊,撤资吧!”

“我们这么多人一起撤资,齐正阳总不至于还一意孤行吧?不如我们再去说说?”

不管齐正阳为人如何,但做生意的本事绝对是一流的,若是真的撤资,怎么都有点舍不得。

“说什么说?有什么好说的?他摆明是没把我们看在眼里嘛!说来说去,人家是绝对控股的大股东!”

“唉!再这样下去,真要喝西北风了……”

……

自从安宁的事被在网上曝光,齐氏的股票就不断下跌,每天早上都有大批股民守在电脑跟前,一开盘就立刻抛售。这两天虽然有所好转,跌幅不再像先前那么夸张,甚至有时候还会小幅度的涨上一点,但也只是昙花一现,总体趋势还是不断下滑,三天倒有两天要跌停。

谢靖安脸色y-in沉的对着电脑,手里握着手机,语气森然:“你跟我说有百分百必须这么做的理由,你说齐正阳最好面子,看到视频就一定会和安宁一刀两断,可是我听说齐正阳顶着董事们集体撤资的威胁,也寸步不让……”

“……好,没错,齐正阳的确有很多天没见过安宁了,我最后再信你一次,否则你会知道我的手段!”

他狠狠挂断电话,异常后悔答应了齐倩然的方法——虽然明明知道不是那个人,可是想到有那么多人对着视频肖想着他,心里便像着了火一般。

电话铃声又响,谢靖安揉了揉脸颊接通电话:“……有人在试图稳定股价?这不是意料中的事吗?齐正阳怎么可能不垂死挣扎一下……对方是高手,难道我养的就是废物不成?给我拖着他……放心,他能动用的钱绝对不可能比你还多,齐氏为了打开风语的市场,投入的资金绝对不是小数,还能拿出多少钱来?而你手里的,可不只是我谢靖安一家的钱……哪怕不能在股市上将他彻底打垮,只要能拖着他,让他的资金陷在里面,就算我们赢了!”

刚挂断,又有电话进来,谢靖安接通:“又怎么了……他们不答应新的报价?人心不足蛇吞象!晾着他们!齐正阳要竭尽全力平稳股市,哪有钱回购他们的股份?现在可不是三天前,那个时候他们待价而沽,错过了我和齐正阳开的价码,现在哪还有这么好的事儿!如今股价一天一个样,我们拖得起,他们可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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