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展傲当时并没有告诉夏子怡,因为夏子怡的身体一直不好,又加上夏子怡这些年一直在闭关,所以他也是能瞒一时就瞒一时,只是令他没想到的是夏子怡这么快就出关了,而出关的第一件事就是要见小昭,实在不擅长撒谎,他只好告知展昭受水刑的实情,只是没有说自己为什么这么做。

“说,是谁害死的!”夏子怡瞪着展傲,双目充血,恶狠狠地问道。他不相信这是展傲做出来的事,只要展傲说出苦衷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相信展傲,只是展傲像是被缝了嘴巴一样就是抿着嘴一言不发。

展傲定定地看着夏子怡由期待转变为绝望的双眼,忽然脸上一痛,他捂着脸望着紧握拳头冷笑的夏子怡,突然害怕起来,想要解释却又无从解释,便只得再次沉默下来。

“展傲你好样的,哈哈哈,从此以后我们恩断义绝!”夏子怡挥掌成刀割断一截白色的衣摆,最后恨恨地瞪了展傲一眼,转身离开,孤傲的背影里满是决绝。

捡起地上的衣摆碎布,展傲忽然攥紧,他的面上虽是一贯的面无表情,心里却在痛地滴血,夏子怡的性格有多决绝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子怡,你等着,我一定会让害死小昭的所有人不得好死,包括我、自、己。”

也许父王到现在还没发觉那具尸体其实是一个傀儡娃娃吧,看来那位老前辈还真是厉害。

展昭临睡前呆呆地想,自己又多活了一天啊,还真是赚了呢。

第三十章

“父王也真是的,明明展昭那个杂碎已经死了好久了,他还不立储,到底是想干什么!”一身华服的少年一进屋就对着坐在桌旁优雅喝茶的贵妇人抱怨道。原来他今天去旁敲侧击地询问展傲关于立储的事情,结果只等来了展傲的两个字——“不急”。那老东西是不急可不代表他不急,他等了几百年了,早就等急了。

“几百年都等过去了,这区区十几年就等不急了?我的乖儿子哟,就你这毛躁的脾气,你父王第一个就不会选你。”妇人很优雅地放下手中的茶盏,起身缓缓走到少年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急不慢地说道,“所以你呀,还要多锻炼几年,毕竟你父王身体不差,再在位个几百年也是很有可能的,所以啊你现在只需要将自己的脾气拿捏好就行。”

华服少年纵是不服,但心里还是已经认同了他母亲的话,在他眼里他的母亲一直都是个睿智且优雅的女人。

公孙策靠在窗边喝了口咖啡,微微一笑,如果他所料不错的话,那么展昭的猫爪子应该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吧,毕竟他用的可是好药。

一大早爬起床,展昭就打了个大大地喷嚏。

——喵~该不会是公孙先生想我了吧。

展昭伸出软乎乎的r_ou_垫揉揉水润的黑色鼻头,忽然惊奇地发现,他用来揉鼻子的断腿好了,看来真的是公孙先生在念想自己啊。

白玉堂起床时发现自己的拖鞋已经被摆好在床前了,不由皱眉。自己明明没有睡觉前摆好拖鞋的习惯啊,额,或许是昨天抽风摆好的吧,唉,这记性哟。

敲敲仍有些昏沉的脑袋,白玉堂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窝里的小黑猫,结果那个黑家伙还在呼呼大睡,他不由地翻了个大白眼,撇嘴,“还真是羡慕你啊,不用早起上课。”

——喵~你错了,我也要早起,我要上班,要养活自己,所以白兄你能快点走吗?

假寐的小黑猫听到白玉堂的话后心里默默地补上回答,他也快要到上班的时间了呢。

于是白玉堂前脚刚走,小黑猫后脚就跟了出去,拖着不方便的石膏腿快速地窜到旁边的过道里,待白玉堂进了电梯后,他才伸出小脑袋,左右瞄了几眼确定没有人后又缩回脑袋,等他再出来时已经是一个一身黑色t恤的少年了。

展昭理了理幻化出来的衣服,第一天来白玉堂家,太仓促没有带自己的衣物,所以只能耗费灵力幻出一件衣服先穿着,他可不想裸奔。

理好衣服和头发展昭就赶紧跑到电梯前按下一楼的按钮,等了一会,电梯门刚打开他就飞快地进了电梯。

展昭赶到咖啡店时刚好踩着点,但是就在他准备换工作服时,领班却来告诉他,他的父亲已经来把他的工作给辞了。

“父亲!?”展昭双眼一瞪,他实在想不明白是哪个人这么无耻敢冒充他的父亲,立马就问领班,“他长什么样?”

还能什么样,不都是一个鼻子两只眼嘛,充其量就是长得比我帅一丢丢而已。领班暗暗翻白眼,不过这话当然不能说出来,不然的话他的威严还往哪放,“咳咳,长得还行,戴着一副金丝边框的眼镜,看着很斯文儒雅。”

展昭立马不吭声了,直接回头去工作间埋头默默地收拾了东西准备离开。他还能说什么呢,谁叫冒充他父亲的那个人是除妖师,还是一个救了自己几次的人——公孙策

展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东西,发现也根本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整理。回头想想也是,自己毕竟才在这工作了几个月,没时间也没钱去增加点杂物。

“展大哥你真的要走啊。”艾虎很舍不得展昭,一直跟在展昭的左右看展昭收拾东西。

展昭看了艾虎一眼,伸手揉揉这小子的脑袋,嗯,手感不错。


状态提示: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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