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休斯半信半疑:“我怎么没听说过这种病?”
佟凛扶额道:“这是一种罕见的绝症,一旦得了就无法治好,我自己也很痛苦。”
他现在确实很痛苦,每当靠近纳休斯,他就心神恍惚,内心虔敬又充满yù_wàng,既想要献上自己诚挚的心,又想要掏出自己炽热的棍。
简而言之,这种深刻的感觉可以用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来概括。不论如何,佟凛觉得还是先骗过少年再说,免得他把自己当成变态神经病。
“所以,”纳休斯再次确认道,“你真的不是对我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
佟凛嘴角抽搐:“你放心吧,我只是有病而已。”
纳休斯:“……”
那些费了很大力气终于把虫壳拆掉的少年们招呼道:“桑萨兰,接下来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