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的指甲油,然后打架的时候,跟野兽似得,在敌人脖子上留下道道深可见骨的血痕。

看邪王殿下这伤口的位置,她不由的庆幸,幸好死王爷闪得快,不然一抓下去,他的大动脉估计就交代在别人手中,只能抬着回来了。

“打猎?”邪王殿下顺着她的力道后退两步,邪魅无双的笑看自己磨人的小妖精,深邃眸底闪过兴味,“瞳儿此言何意?”

“不去打猎,怎么脖子上被野鸡抓了这么大血印子?”墨瞳鄙视看他一眼,扯了他的衣袖往无邪宫走去,“我上次和你说的,要自己住一个院子的事儿,你还记得吧?”

“无邪宫边上的兰苑,布置大方雅致,最主要的是位置在无邪宫和书房之间,你如果喜欢的话,明日便可搬进去!”抓了她的黑发到鼻尖下嗅着,邪王殿下一脸的满足和幸福。

这淡淡的馨香好像带着一股魔力,每次都让他心神激荡,只想和她就这样生活下去,幸福又快乐的长相厮守!

“好啊!”墨瞳瞅了瞅他脖子上的血痕,笑吟吟的小手托腮,调侃道,“死王爷,你是大街上调戏良家妇女了吗?竟然被人抓了这么大血印子,啧啧,太有失你邪王殿下往日的风度了。”

言辞中充满戏谑,她摸着下巴打量邪王殿下和他脖子上的伤口,魔魅大眼中盈满笑意。

“笑话,我堂堂北国邪帝,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会那么没品的在大街上对良家女子做那样的事儿?”邪王殿下冷笑,半真半假的刮了下她的后脑勺,“瞳儿你如此多心,是吃醋了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可就太好了,吃醋说明她在乎,在乎了,日后就算她离开了,他也多的是办法将她哄回来!

“吃醋?姐有那功夫吃醋?”冷笑了下,墨瞳彪悍的一脚踹开无邪宫紧闭的朱红色雅致大门,推着他的后背径直走了进去,“快进去,我给你把伤口处理一下,时间长了,得了破伤风可就不好了!”

破伤风?

又是一个新奇的刺儿,那是什么东西?

“你说的对,三日后是皇妹和赵王世子大婚的日子,若我带着伤过去,血气冲撞了喜气,可是不吉利的!”在这种情况下,不懂也要装懂。

邪王殿下在圆桌旁坐下,看着自己的小妖精翻箱倒柜,最后从床底下拖出来一个漆黑的箱子,搬出来打开,里面放着一大堆的瓶瓶罐罐和厚厚一叠纱布。

他眼底浮现浓浓的兴味,看着她从容的到梳妆台前的针线盒里翻出剪刀,利落的将纱布剪出来几块,然后选了几个瓷瓶出来,这才重新将漆黑的箱子塞到床底下。

虽然不知道三个人在凉亭里谈了些什么,但追风和李侍卫看着凤君梧离开时候的眼色,小心肝也开始颤抖的厉害。

皇上那意思,是要王爷防备王妃,小心王妃啊!

他们虽然是跟随王爷的侍卫,也看得出来,王爷对王妃动了真情,和王爷出生相差没多大会儿的皇上,当然更知道。

那又是为什么,要对王妃戒备呢?

王妃明媚娇憨,性子大大咧咧不受拘束,根本不是皇上想象的那样,是别有用心的女人,为何皇上要如此防备?

几颗头颅凑在一起,嘀嘀咕咕许久,也没有琢磨出一个所以然来,最后只得摇摇头四下散去,日后在保护墨瞳的事情上,更加上心。

不为其他,只因为自家王爷对王妃已经有了心思,王爷更是下了死命令,王妃若少一根头发,他们统统五十军棍啊。

王妃的头发又黑又长,哪天梳头不掉头发啊?

掉一根头发就对他们军法伺候,那他们就算是九头怪猫,也会被打得皮开肉绽,最后吊着一口气,苟延残喘了吧?

十月,这个多雨的季节,纷杂而至的记忆,似乎也变得悠远而绵长,湿漉漉的躺在心底,如果雨也有灵动的魂灵,这个雨季该会怎样的绚烂至极。

人来人往的窄巷,是谁追随着谁的脚步,不离不弃?明明灭灭的水汽,是谁的出现,清晰了渺茫如烟的记忆?

淋漓淅沥的小雨,可曾有别理,可曾有喜欢,可曾打湿那串尘封的国王,可曾湮没那些不愿提起的故事?

烟雨潇潇,山水迢迢,泪眼相看泪眼,无处不凄凉,无处不留恋!

身穿大红色华丽衣袍的俏丽女子手持主骨伞,踩着飞溅的雨珠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从前种种,之后种种,或许唯有持手凝噎。

别离难,别后更是良辰好景虚设,万般心事再无人说。

经历了太多的别离,反而成了人生的一种常态,转身即是天涯,那些说好的一生一世,常常被凡尘俗世伤的措手不及。

那些和司宇相遇的种种,相处的一点一滴涌上心头,性感俏丽的云落眼底氤氲了如淅沥小雨一般的雾气。

司宇啊司宇,在你的心中,我到底算什么?

你说走就走,从来不将我的事情,我的心意放在心上,我于你,竟然连烟花柳巷中的风月女子也不如的吗?

对她们,你都有浪漫的风月心思和用不完的耐心,将大把大把的时间,花在和她们附庸风雅的吟诗作对,听琴唱曲上。

为什么对我,你不但没有这份心思,反而每次见到我,都是一脸嫌弃的样子,然后恶言恶语的伤透我的心,然后将我狠狠推开?

司宇,在你的心中,我堂堂云都首富云家的嫡出大小姐,还比不上那些每天笑脸迎人,风月场所中的女子吗?

你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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