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着他的吻。

就在这时,楚容身体一沉,将自己早已涨得赤痛的男性象征挤进她窄小的体内。从未有过的快感如电流般传遍全身,忍不住低声呻吟。

蕊儿的身体在被他贯穿的一瞬间,“啊”的一声大叫,本能的想合拢双腿,却更明显地感到他在自己的体内火辣辣的涨痛。十指扣紧,一张口咬住楚容的肩膀,齿间渗出血珠,眼泪夺眶而出,好痛……

楚容紧紧握住她的小手,一动不动地仍她咬着。直到她痛楚褪去,松开了口,才又再轻轻吻向她满是汗珠的额头和耳髻,轻唤着:“蕊儿…。。”

念念又忙着端茶和点心,雨晴拍拍身边的石凳:“念念,别忙活了,我们俩坐下聊会

念念仍是忙碌着,先给雨晴一杯茶,才又顺从的坐下。

雨晴喝了一口,她对茶知道的不多,只限于沈留沈觅之类人爱喝的慧明茶,其他的除了对于那些花茶能问出来,其他的品种真是喝不出区别。

不过口感很醇厚,应该是好茶吧,正好雨晴有些渴了。

“你好吗?”

念念突然身子一滑,跪倒地上,雨晴慌乱之下,避之不及,忙不迭的站起来,茶水洒到手上,立刻红了一片,还要忍痛去扶念念。

念念躲开雨晴,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谢谢雨晴姐,大恩大德念念终生不忘。”

雨晴一边疼得龇牙咧嘴,一边问道:“到底什么事,要你行这样的大礼?我可是受不起。”

念念站起身,重新坐在雨晴跟前:“雨晴姐受得起,当初要不是你,念念今日还是高家的奴婢呢。”

对这点,雨晴有些不好意思,她的本意不过是为了高志的谢媒钱,掩下心虚,雨晴眼珠乱飘:“看你过得不错。对了,怎么不见杨逊?”

念念低着头:“逊哥他去柜上了。现在他在一家书店当掌柜。逊哥说不能坐吃山空。”雨晴斜眼瞟瞟念念,她的面颊上浮着两片可疑的红晕。“杨逊身子好了?”

“逊哥早就好了。”念念仍是低头柔声答道。

“哦……”雨晴拖长声音,“难怪见你这么水灵……”

念念面上红地几乎要烧起来.“姐姐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这话也是……”

雨晴这才想到自己做了未婚打扮,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一笑带过。

“你们怎么搬到这里呢?我后来到陈家集找你们都找不到。”当时媒婆们上门闹事,那时候雨晴真心希望杨逊能出面澄清事实。

念念脸上的笑意隐去:“唉。雨晴姐,当时我们也是不得已。我和逊哥要是不走,还不知道会怎样呢?”

看样子又牵扯到什么秘辛,不过雨晴也不好打听,“有什么能让我帮忙的吗?但凡我能做到,绝不会推脱的。”

念念有些不好意思:“我知道雨晴姐是个好人,只是这事牵扯到逊哥,我得先问问逊哥地意思。再说了,我也不愿意雨晴姐牵扯进来,左右不是什么好事。”

雨晴点点头,也不再勉强,“你们这个院子倒是隐蔽,我要是不闲来无事,进来闲逛,绝对想不出这儿还会有这样一处所在。”

“这是张媒官帮我们找的。”念念重新递给雨晴一杯茶2≈校我们俩连夜搬来。举目无亲,连个遮风挡雨的地方都没有,后来我实在没有办法,厚着脸皮去求了张媒官。媒官给我们找了这个地方,又寻了大夫给逊哥看病,我们本来手头上有些钱,慢慢捱了些日子,这不前几天,逊哥出去找事做,正好有个书店开张,逊哥识字。当初家里又有生意,账面上的事他也清楚,人家就请了逊哥做掌柜。”

雨晴想起那一日,张媒官说去买书,可能就是这家店了。“张媒官真是个好人。”许多人有能力帮别人却不会帮,而张媒官却绝不会袖手。虽然张媒官本着帮人就是给自己留路的心理。但是动机不纯不要紧,要紧的是关键时刻伸出了援手。

“是啊。”念念点头叹道:“当日要不是张媒官。我说不定卖到哪里去呢?可笑我当时还心怀怨念。我就对逊哥说,我这一辈子,真是否极泰来,自小顺利,身边围绕的人虽多却缺一个真心,反而是家破之后,连着遇到贵人,张媒官,雨晴姐还有逊哥……”说着念念眼圈就红了。

想她一个大家闺秀,出身富贵,又素有才名,又有良缘,顺风顺水的让人羡慕。谁能想到接连家破人亡,被卖为官奴,做奴婢时,又遭主母怨恨,几乎朝不保夕,所求地不过是份温饱而几乎已成奢望,命运似乎已经将她抛弃。

却不料命运到了这里突然转了个弯,恢复自由身,嫁的有情郎,夫妻齐心奔小康。

“哎哟,我可有些不敢当。”雨晴打趣道:“张媒官居功至伟,要不是她,就没有后面你这些事了。杨逊也是英雄,你一辈子的幸福可都是记在他身上呢。”

“是,我能遇上逊哥,过上这样的日子,也已经是上天的恩赐了。逊哥要是有什么心愿,我是拼着自己的性命,也要替他完成的.”念念说得认真,一字一句立誓一般。

雨晴看她说得沉重,心头有些发紧,于是笑着说道:“你要真是这么稀罕你的逊哥,就快点给他生个大胖小子,连带着我也跟着当干妈。”

念念本来眼眶微红,被雨晴一说,脸又红了,过了一会才语气幽幽道:“对啊。有个孩子……”

两人坐了一会,雨晴道:“刚刚看你出门,是要买菜吧?要不现在我们一起走,边走边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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