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于名无所谓的耸耸肩,“那得问问你儿子,他为什么非得咬你。”
“我家寒儿本来不爱咬人,都是你儿子把他带坏。”陈驭欣竖眉,“真是什么样的爸爸,生出什么样的儿子。”
“少在儿胡扯!”程于名叫道,“冷儿最先长牙,当然最先咬人。你儿子牙龈痒得想咬人,凭什么怪到我们父子头上?”
“牙胶不是早就买好吗?他干吗不咬那个,非得咬人?”陈驭欣理直气壮,“是人品问题,好不好?”
“1岁的孩子有人品吗?”程于名翻个白眼。
“三岁看到老。”陈驭欣语重心长。
“你儿子的人品也好不到哪儿去。”程于名揶揄,“我家冷儿至少舍不得咬亲爸爸,哪像你那个吃里扒外的儿子?”
“寒儿是跟亲我,哪像你,面目可憎的连亲儿子都不愿意靠近。”
程于名嗤声,讽刺道,“那种亲热,你尽管自己留着。以后别抱怨。”
陈驭欣黑着脸,极度不爽地瞪着在地板上到处乱转、伺机搞破坏的两个“口水大王”。
“这两个坏东西实在是太闹,他们小时候也这么烦人吗?”
“不知道。”程于名摇头,“应该差不多。这样也好,让你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