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歆疑惑地说:“好像是……”
戚时安已经从容地吃完了一碗饭,抬眼发现始终没吭声的霍老正看着他。侦察兵面前不敢造次,他起身去盛饭,终止了这个话题:“不说了,反正下个月我很忙,也没空飞过去参加他的婚礼。”
戚景棠是高级知识分子,话只说三分就都懂了戚时安的观点,而霍歆还在琢磨。戚时安默默吃饭,计划书的第一步“引导性认知”已经完成,他思及此又夹了个鸡腿。
晚上没走,第二天直接从干休所去了公司,到三十层的时候安妮还没来,但办公桌上放着份早餐。他不用猜也知道是谁,但是门锁着,沈多意是怎么进来的?
电话接通,沈多意回答:“我猜对密码就进去了。”
密码是公司成立的日期,戚时安问:“有没有猜生日?”
“没有,用生日的密码跟没密码一样,你又不傻。”沈多意戴着耳机讲电话,手指在键盘上敲着方案,“没事儿我挂了啊。”
戚时安失落地说:“有点事儿,昨天我回干休所了。”
沈多意立刻停下:“家里有事儿?”问完手机里一阵沉默,他保存数据后随手拿了份文件,起身往外
如果,